小同学光明正大的走大街,顺着路牌的指示,穿街过巷,轻轻松松地找到竹县警局的看守所。
竹县的警局占地面积很宽,看守所的环境也非常好。
警局大院的门是伸缩门,夜晚时分,门合拢,门卫室有门卫值班。
隐形人小萝莉,没走警局的正门,绕到看守所的围墙后,再跳到空中翻越围墙进入所内的运动场,再去找人。
蓝三黑九帅哥只说刘桐的二婚丈夫关押在警局,并没有记录具体的关押房号,想找人,只能自己来。
小萝莉进入关押人员住的宿舍楼房,分出几缕神识去查房。
神识分散,仅一分半钟即巡查完住有人的房间,也找到目标。
看守所里共有在押人员二十七个,大部分是因为违反治安管理条例而被拘留,犯事较轻的那类人员有的数人合住一间。
刘桐的二婚丈夫单独一间。
找到目标,小萝莉似幽灵般地飘动,飘到某个标有房号的房间外停一停,再以挪移术挪进在押人员住的宿舍。
宿舍大概就十个平方,朝走廊有窗,对着门的那一面附带厕所,宿舍内仅有一张简易的铁床,一个放衣服物品的双门柜子,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
宿舍带有厕所,相当于一个套间。
当然,宿舍内也有监控摄像头,保证在押人员处于监控中。
宿舍的小归小,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犯事的人进看守所还能住上套间,待遇相当不错。
刘桐的二婚丈夫姓张,叫张元有。
在押人员因为没有娱乐活动,睡得早,张某人已经睡着,眼镜放在桌子上,羽绒衣则放在床头。
潜进宿舍的隐形人乐韵,让摄像头暂时“休眠”,再以神识布下结界,将整个宿舍隔离起来。
做好安全措施,再拿出一颗夜明珠放桌面照明,不客气地掀开被子,将躺被窝里睡着的男人提起来扔地面。
冬天人人穿得厚,刘桐二婚丈夫可能是想睡懒觉,为第二天早上省一些手脚,只脱掉外套和长裤,穿着秋裤和羊毛衫睡觉。
见着某人的本人,乐韵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照骗。
蓝帅哥他们收集有刘桐二婚丈夫的生活照,看模样确实有点厮文,也勉强能称小白脸,而实际上他本人没相片好看。
他在局子里,没有打理形象的条件,头发乱糟糟的,下巴也冒出点胡茬,还有眼袋。
整个人看起来没有精神气,精神萎蔫,显得又老又废。
把人丢地板上后,乐韵挪过椅子,大马金刀的往上一坐,坐等某人清醒。
张元友被人从被窝里揪出来扔地时还迷迷糊糊的,遭冷气一吹,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找被子。
他胡乱抓了几下没找着被子,人也彻底的清醒,因为明亮的光,令他抬头望向电灯的方向。
那一望就望见坐在桌前的一个人,因为他有点近视,没看清人的脸,但确定看到了人,吓得“啊”的尖叫:“鬼……鬼……”
他吓得退到铁床边,以靠抵着铁床,惊恐地看着桌前的人。
“……”乐韵忽然沉默,要论恐怖生物的知名度,果然还得数“鬼”这种生物!
她默默地挥挥小手,将桌上的眼镜“送”到某位面前,本着好事做到头的原则,还特别好心的帮人戴上眼镜。
“鬼……鬼……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张元有看到突然出现在前方的眼镜,吓得眼睛爆瞪,脸上的肌肉直颤,双手死死地抠地。
可眼镜却不听他的,在他惊恐的眼神里,眼镜稳稳地架在他的鼻梁上。
当眼镜自己架好,视野也清晰,在张元友想挥手摘眼镜扔掉时也看清坐椅子上的人的面孔。
椅子上端着一个穿着古代衣服的少女,她里头穿的是紫色的上衣和裙子,外面套着蓝色外袍,外袍外还套着一层纱衣。
少女的头发扎在脑顶,戴着漂亮的金冠,似观音一样也顶着一块纱。
看清少女的脸,张元有心中涌上巨大的惊恐,瞳孔放大,喉咙里发出“咯”的几声,然后才冒出声音:“乐……乐韵……你你你是人是鬼……”
他的脸惨白得没有半点血色,瞳孔放大,全身都在颤抖。
“一眼就认出我,看来你在跟刘桐结婚前没少下功夫,必定是仔细研究过刘桐以及梅子井周家人和我,你是经过慎重考虑才接受别人的好处,与人合作骗婚刘桐。”
刘桐的二婚男人一眼认出自己,乐韵并不奇怪,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人:“你是自己交待你收了别人多少好处才跟人合作骗刘桐房子,还是需要吃点苦头再说?”
张元友抖得比打摆子还厉害,惨白的脸上一下子渗出豆大的冷汗,牙齿直打架:“我……我……”
“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你自己不说也行,我自有办法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切,不过到那时候,你也失去了最后一点价值。”
其实,他说不说都不重要,因为乐韵在他没戴眼镜之前,已经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许多东西。
就算没从他眼睛里看到秘密,她只需对人搜搜魂,读读他的记忆就能知晓想知道的一切。
之所以特意将人弄醒问话,不过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