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是理所应当。”
“……”
我t!
卓草被他这傻老爹秀的头皮发麻。
望着张良的模样,只得无奈道:“既然子房都这么说了,那草也不再藏私。没错,的确是有楚留香,草也与他为至交!”
“果然如此!”
张良顿时双眼放光,可算是老实交代了!
“楚留香本为楚人,十余年前单枪匹马闯入皇宫禁地,在那咸阳宫上对决天地玄黄四大密探。”
天地玄黄四大密探?
张良挠着头,他怎么没听说过?
“此事没几个人知晓,若非楚留香相告吾也不信。这四大密探皆是自玄鸟卫精挑细选而出的顶尖高手,却被其一人重创。最后,还成功偷走了随侯珠。那暴君是气急败坏,派遣三千余人追杀。最后楚留香负伤远遁,被我暗中救下。”
“草……你说的都是真的?”
“看,我就知道子房肯定不信。”卓草无奈耸肩,“吾之所以不说,就是知道会这样。”
不就是吹吗?
当我电视剧白看的?
“咳咳!”
秦始皇都忍不住咳嗽起来。
卓草越扯越夸张!
不过,额喜欢!
他宣布,大秦战恐局成立啦!
……
“所谓人剑合一,其实就是他传给我的剑招。说是剑招,不如说是种境界。剑即是我,我即是剑,无剑胜有剑。如此臻至化境,一剑刺出便有千万种变化。”
卓草吹的是唾沫横飞,口干舌燥,端起陶碗一饮而尽。望着他们目瞪口呆的模样,他都没想到自己这么能吹。
“只不过我学艺不精,太过怠惰,只学了点皮毛。苏荷剑术天赋比我好,所以成就比我更高。约莫着,得有个三成的本事。”
“三成都这么厉害?”
陈豨惊得差点跳了起来。他与扶苏交手可谓处处受制,完全就是单方面的压制。如果生死相搏,他可能挡不住十招。
“我是说,楚留香十年前的三成。”
“……”
扶苏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服了!
他当时就随口胡言,卓草却能吹的和真的一样!
秦始皇差点都没绷住,他就想让卓草随便胡诌两句而已。没想到卓草吹的这么夸张,还窃取了随侯珠?
这玩意儿就在章台宫内!
“随侯珠,不是还在章台宫吗?”
“那是假的。狗皇帝觉得丢脸,找人伪造的。”
“……”
可以,够狠!
“那后来呢?”
张良眯着双眼,颇是感兴趣。
“我救了香帅一命,他为我办件事。”
“哦?”
“数月前我让他献上随侯珠,并且顺利成为长公子扶苏的剑术老师。海外练剑是没有的,这纯粹是子虚乌有,就算扶苏乐意,皇帝也不会同意的。至于祥瑞,的确是他自海外带来送我的。还有那洗冤书,乃是他自宋国古墓中取得。”
“原来是这样……”
卓草长舒口气。
玛德!
你再不信,我可就真的没货了!
“那他在何处?”
“还在咸阳,此次会助我杀冒顿。”
“有他相助,想必更有希望!”
陈豨面露不解,“他不是不杀人吗?”
“匈奴不算人。”
其余人同时极其默契的开口。
……
张良长舒口气,随后看向卓草。
“那为何要让他成为扶苏的剑术老师?其为人虽然不错,却终究是那暴君的子嗣。假以时日,更是会成为吾等的敌人!”
“若非如此,如何知晓他们的周密计划?”秦始皇笑着开口,“那扶苏蠢笨的很,不过三言两语便将计划告知于楚留香。”
“???”
扶苏满脸都是问号。
“原来是这样。”
“此次多亏有他,额才知晓秦国的计划。”秦始皇笑着接过话茬,缓缓开口道:“此次他们的路线皆已在此,额仔细研究过咧。他们在三日后便会出发,届时会朝着北方而去,自北郡离开秦国境内。”
“看来和我想的一样。”
张良看着兽皮地图,扬起抹笑容。
“那吾等便在此地埋伏。”
望着这简陋的地图,卓草眼睛都瞪直了。
好家伙,这能看出个啥咧?
这扭扭曲曲的,是城墙还是长城?
这两条波浪线,就是江河?
“这是……哪里?”
“应当属于北郡,吾曾去过此地。当地皆称为银狼谷,相传月圆之夜就能看到有银狼出没。此地地势险要,中间只有这一条通道。只要吾等埋伏在左右两侧奇袭,便可轻松取胜。得手后,立刻远遁便可。卓翁以为如何?”
“大善!”
秦始皇笑着点头,这和他想的完全相同。
“那楚留香准备如何帮忙?”
“他说他会在关键时刻动手,这点放心便是。”
“既是如此,那吾等便先去准备。”
“行!”
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