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查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断过,他有什么胆子敢出现在帝都?以前的我大概会这样想,可昨天交手后我才明白了。”
他自嘲一笑,语调沉缓:“可可,我一直活在谎言里,我把谎言当真,最后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苏可可不禁皱眉,低声叫他:“殷少离,你……没事吧?”
总觉得这个人快哭了一样,变得好脆弱。
“我没事,只是突然发现,以前坚守的信念一塌再塌,再也没法自欺欺人了。”
他尝试着抬了抬右手,没抬起来。
然后,他突然就笑了一下,那笑容苏可可形容不出来,只觉得看了有些难受。
“就算我昨天真的被废双手,道行尽失,或者就那么死了,我猜,那也是因果循环的报应。”
苏可可不解地看着他,“你到底怎么了?”
殷少离说了这么多后,本就灰暗的眼重新对上苏可可,带上了几分忐忑和一丝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狼狈,“可可,昨晚吴延对我用的不是催眠术,而是摄魂术,但不管是催眠术,还是摄魂术,十之**都是我爷爷当年从姬家偷学的秘法。”
苏可可神色骤然一变,直直盯着他。
殷少离的目光没有躲闪,只是抓着被褥的手不自觉紧了一些,他继续道:“不止这两个,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