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给单梨打完电话又给家里的醋坛子说了一声。
“……嗯,知道了。”男人这次表现得格外大度,都没多问。
苏可可抓了抓小脸,觉得某人有些不正常。
秦墨琛听到小丫头的疑问,低笑出声,“我说小可可,我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一天到晚拈酸吃醋?偶尔吃一吃,那是情趣,吃多了那就是烦恼和压力。
放心,秦叔叔不会给你带去任何烦恼,朋友有难,理应相助。”
苏可可挂完电话后还是一脸懵逼。
所以说这人啊,有时候就是怪,人家吃醋的时候,就觉得对方幼稚。真变得深明大义了,反倒觉得对方不正常了。
殷少离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刚醒来的时候,那一双眼还有些迷茫。
周围的环境很陌生,他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被子以嫩黄色为底,上面遍布了许多橘色的卡通胡萝卜,眼睛看着很舒服,手摸着也很柔软。
床头的枕头是一个长着兔耳朵画着兔子脸的粉紫色兔子枕头。
殷少离盯着那兔子枕头看了足足三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