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了一下身体之后,男人戳了戳小丫头的脸蛋,把人给戳醒了。
苏可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他,“几点了?”
“快中午了。”
苏可可揉了揉眼准备起床,肚子好像要有点儿饿了。
“小可可,我还是没有饱,饿得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会不会又被人下了蛊毒?”实际上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但佯装不知道
的秦墨琛十分厚颜无耻地问。
苏可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个男人时不时的骚话,比如昨晚上,居然连“心肝儿”这种话都叫出来了。
“心肝儿,我还想……”
苏可可以为这话是昨晚上的某一句在脑海里回荡,可一个激灵,她突然瞪大眼看翻了个身,居高临下盯着她的男人。
这话,不是昨晚上情到深处时说的。
而是青天白亮的现在……
“琛琛,大白天的,别,唔……”
堵嘴,烧火,架可可小白兔,白绒绒的兔儿毛扒光了就没穿上,所以可以直接烘烤。
一大早上,秦大灰狼就不要脸地给自己加了餐,吃得那叫一个满足,酒饱饭足之后,还打了个饱嗝儿,格外温柔地带着自家小
兔儿洗澡,亲手给小兔儿穿衣服梳头。
等一切都弄好了,秦大灰狼才懒洋洋地给林婶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