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雨很认同。 耿露说:“我爸妈虽然不是青梅竹马,但特别有缘分,那个年代,结婚好多是介绍的。” “确实,谈恋爱的不多。”陈思雨赞同。 耿露语气兴奋:“当时媒人给我爸说亲,有好几个媒人,特别巧合,几个媒人给我爸介绍的人,居然全是我妈妈!” “也就是说,那些媒人不约而同的,认为我妈配我爸很合适!” 谈及这里,耿露眉飞色舞,充满兴致。 陈思雨点点头:“好有缘分呀!” 她询问结局:“那最后你爸和你妈结婚了吗?” 闻言,耿露迷惑了一瞬:“呃,你说什么?” …… 与此同时。 河坝。 姜宁吃饭比较快,吃完饭后,他独自搬了小板凳,到门口坐着。 天色完全暗了,乡村的野外宁静祥和,向前遥望,月光仿佛在田野里流动。 如今9月,相比白天的闷热,晚上的气温降了下来,一丝丝凉风吹过,携带花草的芬芳和泥土味。 门口亮起灯,照亮附近区域,若说有何缺点,大概是蚊子太多了,咬人有点猛。 汤大爷,张屠夫,钱老师,三人凑在小桌子前斗地主,周围点了两盘蚊香,才保障斗地主顺利进行。 几人还问姜宁,为什么来家这么早,姜宁说逃课了。 张屠夫嗤笑:“小姜你上的什么学?还逃课,我儿子从不逃课,后来考一本了!” “不是我吹,你要是我儿子,敢逃课,我把你吊起来打!” 张屠夫借此展现,展示他高超的育儿心得。 姜宁笑了笑,没说话。 张叔以长辈的身份,又教训了两句,蹲在地上继续打牌。 他一手握牌,另外一手拿了根冰棍。 出完牌,啃一口冰棍,然后手垂在边上。 汤大爷和钱老师出牌慢,轮到张叔再出完牌,他再啃一口冰棍。 姜宁催动神识,把张叔家的黑背狼犬唤了出来,盘在张叔背后。 张叔瞧见后,心里满意,狗知道贴他了,遂摸摸狗头。 “对K。”钱老师道,“到你了。” 张叔打出:“对2!” 出完牌后,他拿冰棍的手,还一晃一晃的。 大狼狗趴在地上,伸舌头舔冰棍。 钱老师:“对王。” 张叔:“你出你出!” 他又啃了口冰棍,继续放下,轮到大狼狗舔了。 钱老师还在思索,张叔:“你不知道我这局牌多好,我看这局你能赢!” 打牌时,薛楚楚吃完饭出门,她步伐轻快,没像姜宁那样坐,而是选择站在边上。 大狼狗舔冰棍时,薛楚楚愣了愣,然后,随后又看到张叔啃冰棍。 画面实在有些离谱,她下意识想提醒张叔别吃了。 然后,她和姜宁对视了一眼,双方沉默,默契尽在不言中。 薛楚楚抿抿嘴,知趣的没出声。 反正张叔不是什么好人,当初她刚搬到河坝平房,有次大狼狗扑人,张叔还在旁边笑呢。 幸好姜宁出手,阻止了一切。 姜宁搬了个板凳,放到身侧:“坐吧。” 距离略近,怕是会贴到他胳膊吧,薛楚楚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坐下。 以前碰到许多事,她无法独立解决,然而自从有了姜宁,总格外轻松,连续几次后,哪怕薛楚楚自强不息,也难免产生微弱的亲近,不抗拒这些接触。 她和姜宁一起看热闹,相对无言,又乐在其中,享受这短暂的片刻。 直到张叔和大狼狗吃完冰棍。 桐桐从屋里跑出。 …… 晚自习。 课间,杨圣摘掉耳机,准备出门转转。 她刚准备起身,过道的汤晶,眼睛忽然定住。 汤晶上前一步,打量耳机,尖声叫道: “你的耳机跟我今天丢的好像!” 此言既出,周围同学纷纷侧目,目光在二人之间游离。 倘若真做实了,杨圣用的耳机,乃是汤晶丢失的耳机,热闹可就大了,所造成的后果,几乎足以毁掉一个高中生。 这种事情,真不能胡说。 护花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