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起到了作用,两人一起进到了副本内。
坏消息是,他们进入的方式可能有点问题,一上来就被敌人发现了。
没等贝拉说什么,缪尔一手起水刀落,把那几个手执长矛的强盗给解决了。
缪尔突然咦了一声,然后在那几具尸体旁边蹲下身,“我明明是想把他们头砍了的,怎么像还是一点事也没有?”
除了没有呼吸和心跳外,看着就和活人没啥两样。
“是副本的特殊机制。”贝拉说,“不能太血腥,断手断脚在这里都不会发生,打出的伤害会减少血条,血条清零就死了。”
“你是说他们头上那个红色的长条吗?”缪尔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有意思...那蓝色的那个是什么?”
“魔力值,这两个都是能恢复的,魔法或是药剂都行。”
顿了顿,贝拉又说。
“我本来还担心你会看不到,倒是比我想象的要顺利。”
“为什么会看不到?”缪尔指了指地上已经没了红条但蓝条都是满值的尸体,怀疑地说,“这么明显,真的会有人看不到吗?”
“谁知道,这里只有我来过。”说着贝拉又补充了一句,“除了那些冒险者。”
“你好像不太喜欢那些冒险者。”缪尔愉快的笑了一声,“巧了我也是。”
贝拉没有接话,转而道:“走吧,还有人在里面等着我们。”
缪尔挑眉,不置可否的跟了上去。
有缪尔在,潜行就变得完全没有必要了,往往在敌人进到探知范围,就会被他用来试验各种死法。
“真没意思。”
缪尔用不知从哪捡来的树枝戳了戳地上的‘冰雕’,眼睁睁看着冰化开后又变回了正常的模样。
“受了致命伤都死不掉,砍也砍不动,还得看血条,他们是真实存在的吗?”
“很神奇吧,明明看着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贝拉一边用从守卫身上取下来的钥匙打开牢房的门,一边对缪尔说。
“你可以把他们理解成一种没有自我意识,只会重复做一件事的傀儡,或者直接把这个地方当做一个大型幻境。”
不论是哪一种都与实际不符,却都有异曲同工之处。
“比如她们,你能听到她们的道谢,听得到她们的哭泣,却无法与她们对话。”贝拉看着那些少女跑远的背影说,“不管你说什么,她们都不会回应你,除了谢谢。”
每个人,或者说每个NPC,都有他们需要完成的工作,对于这些少女来说,便是呆在牢房里哭泣,直到有人打开牢房的门,放她们自由。
而对于莉莉安娜来说,看守前往正厅的暗道,以身击退所有敌人,便是她的职责。
“你来啦。”莉莉安娜斜卧在榻上,含情脉脉的看着贝拉,“妾身已在此等你很久了。”
缪尔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步。
在贝拉看不到的角度,他的指甲在迅速变长,瞳孔也竖了起来,浑身的气息一下子变得十分危险。
然而就在他打算动手的时候,贝拉按住了正欲抬起的手。
尖锐的指甲被收了起来,眼睛也变回了原样,当贝拉看过来时,已瞧不出任何异样。
只是这样可糊弄不了贝拉,早在他对莉莉安娜表现出杀意时,她就感觉到了。
“最近过得还好吗?”
“还不错,就是你一直没来看我,让我怪想念的。”
两人像许久未见的好朋友一样,轻松愉悦的聊着天。
莉莉安娜坐起来,拍拍让出来的位置示意贝拉坐下。
“不赶时间的话,就坐会吧。”
随着起身的动作,丝质的吊带从莉莉安娜的肩头滑落,一举一动之间皆是妩媚。
缪尔的脸色看起来更难看了。
待贝拉坐下后,莉莉安娜终于分了缪尔一些注意力,轻轻一扫,就凑到贝拉耳边。
“你这次带来的朋友似乎不太友善呢。”
贝拉没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你看起来也变了很多,老实说,我没想到你还会记得我。”
莉莉安娜歪歪头,不解的问:“为什么我会不记得你?”
“因为上次我们见面并不是在这里,准确来说,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才对。”
莉莉安娜的表情看起来更疑惑了,尤其是听贝拉问:“你还记得我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什么时候...”
明明觉得很熟悉,她敢肯定她们以前见过,可不管怎么努力,莉莉安娜都想不起来她们上一次见面的场景。
莉莉安娜陷入了苦恼之中,而就在此时,她的身上开始浮现出诡异的红色纹路,从额角一路向下,每块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几乎都能看到红纹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