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推开车门带着贝拉走了下去,完全没去管后头一脸狼狈的乔伊斯公爵。
“珍妮丝!”
乔伊斯公爵没忍住又喊了一声,但前面的人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就连贝拉想回头看他,也被珍妮丝夫人拦住了。
“别回头,继续往前走。”
珍妮丝夫人嘴角噙着温柔的笑容,看着和往常无异。
“不要害怕,也不要让步,我保证,这次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贝拉微微仰头,看着母亲含笑的侧脸,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自己的亲人。
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
“母亲好像有点奇怪。”
乔伊斯家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乔伊斯公爵本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但当他被女仆拦在了贝拉的房间外,连女儿的面都见不到时,他就不这么想了。
听着从门外隐约传进来的声响,脑袋里已经是一团浆糊的贝拉突然特别想找个能倾诉的人。
于是她找到了阿加莎。
“大小姐的订婚宴被毁掉了,夫人会生气也是应该的。”阿加莎并不是很清楚白天发生了什么,但这不妨碍她与夫人同仇敌忾。
“我不是说这个。”贝拉摇摇头,“你确定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家里没发生什么事吗?”
阿加莎认真回忆了一番,但还是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小的问题肯定是有的,但大事...”阿加莎用摇头代替了后面的话。
她很肯定,贝拉却依旧放不下心。
“那客人呢?有没有什么人上门来找母亲的?”
贝拉会这么问,是因为她想起了父亲说过的母亲那个‘初恋情人’。
不一定是他,也许是冒险者工会的人,总之肯定是母亲以前认识的人。
贝拉几乎能肯定绝对是有人对母亲说了什么,多半还是对乔伊斯家或是国王有意见的人,所以母亲才会变得这么奇怪。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母亲会突然之间对父亲怨念如此之深。
这可难到阿加莎了。
来家里拜访见夫人的有,但都是别家熟悉的夫人,偶尔珍妮丝夫人也会出门去赴别家夫人的约,要说有没有见过什么外男,她却是不知道的。
而且...
阿加莎为难的看了眼门的方向。
“大小姐,这话还是不要在老爷面前说了。”
要是被老爷听到小姐怀疑夫人和其他男人有染,岂不是会气疯了。
贝拉慢半拍才意识到自己问的方式有歧义,顿时有些无奈。
“我不是那个意思...”
阿加莎不置可否的点头,“我明白大小姐您没那个意思,但是老爷不一定会这么想。”
这可未必。
贝拉在心中接道。
但有点阿加莎说的没错,这件事不应让父亲知晓。
阿加莎见贝拉将她的话听了进去,不由得在心中松了口气。
到了半夜的时候,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的贝拉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开了双眼,然后坐起身看向窗外。
没过多久,阳台的方向传来的不轻不重的动静。
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是有人想爬上来。
当然,这不是贝拉听出来的,而是看到的。
在那人快要成功的时候,贝拉走到阳台边上拉开了窗帘,又打开门。
“什么时候太子殿下也开始做贼了?”
翻阳台翻了一半的诺伊斯猝不及防被抓了个现行,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咳咳,这不是白天忙吗。”
诺伊斯清了清喉咙,在贝拉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完成了剩下的动作,并成功进到了贝拉的房间里。
虽然时间很不对,但第一次进到心上人房间里的太子殿下还是有些小激动。
他将这些心思藏得很好,没有让贝拉发现,只是粗粗扫了一眼就说起了他来这里的目的,然后一边说一边偷偷打量四周。
“你没事吧?我被侍卫带走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父王说是你打败了敌人。”
之前没有注意,这会看到身穿睡裙的贝拉,诺伊斯不由红了红脸,颇为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
“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看来大公给你安排的箭术课还是很有用的。”
“父亲都请来了梅兰达给我当老师,我总不能给他们丢脸。”这么说着的贝拉突然话头一转,“不过,我今天能打败那人,主要还是因为武器。”
“恩?”
一头雾水的诺伊斯看着贝拉从架子上取下一个长木盒,里面装着一把通体金黄,宛如由纯金打造的长弓。
“本来不是这样的,原先颜色要淡一些,不知为何,今天用过之后深了不少。”
贝拉直接将弓连着盒子一起交到了诺伊斯手上,缓慢道。
“没有这把弓,我根本伤不到那人,更别说击败他了。”
“说到底,这本来就不算是我的东西,如今也不适合再留在我手上了。”
贝拉一字一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