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留心些,不,如果他能在那时候听卡蜜儿的话,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哦对,差点忘了。”
贝拉的声音将弗兰克从自己的世界拉了回来,一抬起头,他就看到了被贝拉推到他面前的吊坠。
“他们当时身上都带着这个,每个人都有。”
“我没见过这个。”
弗兰克将吊坠拿起,眉头始终紧皱着,“你确定是在他们身上发现的?”
弗兰克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会他对贝拉的警惕性已经降低了不少,最明显的表现就是语气的变化。
“确定。”贝拉回道,“每个人身上都有个一模一样的吊坠,你若是想要,我可以拿其他的给你看。”
“不用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弗兰克的脸上浮现出了嫌恶的神色,随即便一把将吊坠扔开。
“是安德森弄出来的玩意,和黑暗神殿没有关系。”
贝拉微微挑眉,“有什么是我需要知道的吗?”
“安德森,他对黑暗神殿的圣女极度痴迷,是个可怜的混球。”弗兰克一边用衣角擦拭自己的手一边说,“因为那个女人他失去了一只眼睛还发了疯,但依旧阻止不了他对那个女人的痴迷。”
“黑暗神殿的圣女...”贝拉轻声低喃。
黑暗神殿也有圣女吗?
“当然是有的。”
听到弗兰克的话,贝拉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抱歉,我对黑暗神殿的事还不是很清楚。”
“放心,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多少。”
弗兰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
“安德森早就被那女人迷昏了头,还把他们之间的事当做秘密谁也不说,要不是他疯了之后总喜欢念念叨叨,我也不会知道这些。”
“总而言之,满月与新月,是那个女人的标志,安德森说,她总会戴着满月与新月的耳饰。”
不是黑暗神殿,但也是与黑暗神殿有关的人。
贝拉了然的点头,一边将桌子边缘摇摇欲坠的吊坠往里移,一边说。
“我还在这上面发现了黑暗魔法的残留。”
这句话引起了弗兰克的注意,“诅咒?”
“也许,这上面残留的元素太少,我无法确定是什么魔法,吊坠只是媒介,不管原先上面有什么,现在都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
弗兰克下意识握紧了拳头,“大概是什么时候?”
贝拉单手撑着脑袋,思索道:“三个月吧。”
弗兰克的拳头松开了,但看他的表情却不像是轻松的样子。
“...那件事就是三个月前发生的。”
贝拉偏头看他,“什么事?”
“他们昏迷前的那场意外,不,不是意外。”
弗兰克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隐忍着怒火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一个名字,“安、德、森!”
“一定是他!我有听说那段时间他在沉迷做木工,还会把做出来的成品送给其他人,但我太忙了,也从来没在意过...”
说着,弗兰克沉痛的闭上了眼,“我不清楚都有谁收了他送出去的东西,虽然他后来被那妖女迷昏了头,但再怎么说都是我们的一份子...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也说了,他被黑暗神殿的人迷惑了心智,说不定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被控制了呢?”贝拉安慰道。
“也许吧。”弗兰克佝偻着身子苦笑,“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他想干什么,而是黑暗神殿想干什么。”贝拉纠正道,“你说的安德森,他现在在哪?”
“和其他人一起失踪了,应该是死了吧。”弗兰克面无表情的说。
这可不算是好消息。
虽然这样有违弗兰克的意愿,但贝拉还是希望安德森还在哪个角落里好好的活着。
毕竟按照弗兰克的说法,安德森在黑暗神殿的圣女消失无踪后就发了疯,连日常生活都无法自理,必须有人时刻照顾着。
若是这样还能在消失大半个月后还活着,那他身边肯定还有其他人在照顾他,说不定就是‘欺骗了她感情’的黑暗神殿圣女。
这种可能的概率很低,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这之后贝拉又和弗兰克聊了很久,深入了解后她才知道其实弗兰克已经追着失踪同伴的踪迹寻了很久。
有好几次他都快找到了,但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错过,甚至有一次竟然是因为睡过了头。
他睡过了头!还是在野外!
天知道他为什么会睡这么熟,连一大群人从自己休息的大树下经过都不知道。
“...你确定没有人在妨碍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