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许家人的火气噌一下全上来了,陈湘琴眼神一变,开口骂道:“你这嘴一股子味儿,跟吃了十斤大蒜似的,又冲又臭!熏死人了!”
“你骂谁嘴臭!你才臭呢!”女人两只手叉腰回怼。
陈湘琴不屑的冷哼一声:“哼~我骂猪、骂狗、骂畜生,你心惊个什么劲儿!”
“小丫头片子,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我愿意说就说,愿意骂就骂,谁也管不着!”陈湘琴得意的白了对方一眼。
女人被噎得无话可说,心里的火气直窜脑门,她挽起袖子就想动手,林庆国见苗头不对,赶紧让旁人把她给拖到院子外,又喊人去通知村长。
陈湘琴追了出来,手指着他们怒道:“我们老许家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欺负完人就想拍拍pi股一走了之?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这树桩子硬!”
她对着院门口的歪脖子树就是一脚!只见那棵树一下被踹直了!
谢意心里咯噔一下,这黑丫头的力气可真够大的!
林庆国带来的那伙人全都傻了眼,尤其是那个长相刻薄的女人,这一脚如果踢在了自己的胸口,那还不得凹进去呀,她害怕的抖着身子,躲在人群里不敢吭声。
村长林有财很快就来了,他刚一出现,陈湘琴就捂住了口鼻,嘴里轻声嘀咕了一句:“怎么一股子霉味,真臭!”
谢意转头看向身旁的姑娘,眼神里划过一抹晶亮,这黑丫头果然和自己一样,能闻到那些奇怪的气味!
皮笑肉不笑的林有财,和儿子交换了下眼神,便开口客套道:“湘琴,不参加集体劳动,可是没工钱的,咱村里只有那六七十的老人才不用参加。”
陈湘琴原本想说,没工钱就没工钱,大不了自己上山打猎,总能有法子挣到钱,可还没开口,谢意就先出声了。
“林村长,小陈同志为我们勘探队解决一日三餐,这也是工作,我记得咱们队里除了粮食补助外,也会给到村里一部分补贴。”
林有财闻言一惊,这小子是要让自己给陈湘琴开工钱,那可不行!粮食补助,许家已经占了便宜,怎么可能再让他们和自家一起瓜分补贴金,他面皮一变,立马改口道:“湘琴丫头,既然你身子不爽利,那就再歇歇,干活啥的不急!”
陈湘琴摆出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脆声说道:“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再休息一段时间。”
村长见事情解决了,准备带人回去,还没走呢,就又被人给喊住了。
“村长,咱们勘探队的补助粮应该下来了吧?”谢意冷眼看着他。
陈湘琴一听,立马就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啥时候下来呀?再不给就要断粮了!现在这么多人吃的可全是我们自家的口粮!”
这批粮食其实早就到了村里,只不过林有财想故意拖延,等许家断了粮,勘探队只能回来搭伙,到时候200斤细粮的补助还是自己家的,可没想到这两人当着那么多村民的面给抖落了出来。
“放心,也就是这两天的事,等粮食一到,立马让人给你送来!”林有财面上的笑容明显暗淡不少,他说完话就带着人走了,刚一转过身,整张脸就黑了下来,眼神晦暗不明。
此刻的陈湘琴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得意的看着远去的一行人,她别过脸,对着身旁的谢意说了句:“兄弟!谢啦!”
这姑娘有点意思,谢意朝她点头回应,依然是副清冷的模样,可口罩下藏着的嘴角却翘得老高。
在往回走的路上,林家父子沉默不语,压抑的气氛让林庆国非常难受,没一会儿他就率先开了口:“爸,咱们……”
“哼,为了解决你的风流债,咱家这回的损失可不小!”林有财眉头紧皱,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儿子。
林庆国见亲爸动了怒,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乖乖的跟在后头。
这副窝囊样,林有财看了更来气:“行了,至少勘探队的补贴保住了,你一会儿就喊人去通知刘寡妇,让她到修路队报道!到时候就按咱们商量好的来!”
“好嘞!我现在就找人去!”话音刚落,林庆国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而此时此刻正被林家父子念叨着的刘翠花,这会儿正翻箱倒柜,找自己陪嫁的一块红布料,她打算用这料子做一身新衣裳,到时候穿着它嫁到林家。
“刘同志!在家吗?”
这个点会是谁?刘翠花把东西放下,就出来开门:“原来是小王同志,找我什么事儿?”来人是村里开拖拉机的小王。
“我来通知你去修路队报道,和其他妇女一样给队里的男人送水送饭!赶紧去啊!别晚了!”说完,这人就走了。
刘翠花心花怒放,果然庆国是想着自己的,修路队看着苦,可对女人来说却是份美差,工钱高不说,干的活还不累人,而且还能天天和爱人粘在一块儿,她把手里的东西一放,直接锁了门,美滋滋的去修路队报道。
快到修路现场的时候,刘翠花忽然腹部一紧,一股强烈的便意涌了上来,她找了个隐蔽的树丛,蹲下身准备就地解决。
“一会儿等那女人来了……”
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