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什么事,以免遭人诟病。也免得自己高看了自己。”雅利奇轻叹。
白佳氏也不笑了,点点头:“你说的是,自己是什么样,总是要看清楚的。不然站得高,摔的惨。”
雅利奇看了她一眼,没问她是为什么感慨。
总觉的说的不是她自己,可她不想问,谁心里没有不想说的话呢?
何苦问的清楚?
白佳氏临走的时候,三阿哥还依依不舍的看雅利奇。
雅利奇揉他的头,也没说常来的话。
都知道如今不方便,又何苦呢?
送走了白佳氏母子,许嬷嬷道:“这位侧福晋倒是性情中人。”
“五叔……”雅利奇顿了顿:“五叔被太后养大,出自宜妃。宜妃得宠多年。他自己还有军功。”
她没说别的,只是说了五爷的情况。
许嬷嬷轻声道:“要说,咱们爷也不差呢。”
“这些事,不该是我操心的。与白佳氏的来往还跟以前似得,不必亲近了,也别就不来往了。倒显得没有情谊。至于其他的,她今儿来就是表态了。”
雅里奇完全可以做到对白佳氏也跟五爷府上分开。
纵然是不能随便来往了,但是心里有这个人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