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师云琢诧异。
“原本他们修真界结亲都讲究教条,什么门当户对啊,八字契合啊!就生怕选错了影响修真前途。”秦云盏说:“但就因为我俩!现在他们什么都不讲究了!你说这性别都不是问题,那些教条还算个屁啊!”
师云琢啼笑皆非。
“师兄,那个......我给了不少份子钱。”秦云盏哼哼唧唧的又蹭上来,“芥子囊都空了,你看我也没机会收回来这些钱,你要不支援我一点儿......”
师云琢哼了一声。
“终于进入正题了。”他说:“你哪儿来那么多朋友?”
“朋友......多也是错吗?”秦云盏左顾而言他:“俗话说得好,多个朋友多条路!”
“可我怎么听说你跟明开峦在外办事的时候,飞檐走壁,掀翻了人家一座双狮戏球琉璃台?”师云琢道。
秦云盏的笑容渐渐消失。
“师兄你从哪儿听的谣传!”他挥着手,讪讪然笑道:“不存在的——”
“赔款契约送来有两天了。”师云琢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拍在案上。
秦云盏:“......那也不关我们的事啊,谁让他们那东西不经磕——”
“说过多少遍出门在外行事要收敛,要动手尽量选空旷无人之处。”师云琢不听他狡辩,“四千两银子,折合现在的灵银比,两百多块灵石,自己赚。”
秦云盏:“......”
“我时常感觉我的师兄不爱我。”秦云盏对明开峦惨兮兮的抱怨。
“你是在向我炫耀什么吗?”明开峦幽幽道。
“换个说法。”秦云盏凑上前去说:“我时常感觉不到他的热情,没有那种......谈感情的腻歪。”
“云琢哥腻歪?”明开峦翻了翻眼睛,猛地一缩脖子,“无法想象。”
秦云盏叹了口气。
“其实那会儿芳姨说你们师兄弟俩内部消化搞在一块儿的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明开峦说。
“怎么?觉得我俩不般配?”秦云盏说。
“不是。”明开峦想了想说:“算是替广大女同胞们惋惜吧。”
“云琢哥够爱你的了。”正说着,唐大招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将一张工工整整的邀帖拍到秦云盏肩上,“玄窟问道,说开就开,这效率,这速度,听说把宋鲤石鸢他们全叫去通宵达旦的忙了好几个晚上,就为了你的一句提议哦?”
“怎么就是我一个人的锅了,我师尊明明也——后天?”秦云盏看了一眼日子,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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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得总是比风还快。
箫下隐居举办玄窟问道一事很快就在修真界传开了,引来了多方同僚势力共襄盛举。
招摇山上久违的出现了许多攒动的人头。
“听说了吗?箫下隐居的秦云盏在鸣鼎剑宗大杀特杀,杀了足足一万个人,导致黄泉堕仙开!”
“我怎么听说是柳吟川搞事情让门下弟子自戕开了堕仙坑,是秦云盏用神剑砍下半峰镇堵黄泉方才了结!”
“这秦云盏当真是厉害呀!”
人群中一人哼道:“以讹传讹,亏得你们也信。”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卷毛剑修,名叫费云双,出自响当当的天山剑宗。
“箫下隐居不过是想造个奇货可居的势头,自然是怎么清奇离谱怎么说,这种手段我可见多了,最终目的还是为了收徒弟。”费云双说。
“可箫下隐居以一己之力推翻了鸣鼎剑宗的镇压,没几分真本事做不到吧?”有人质疑道。
“他们扶玉十三宗门内讧,最终有人获了渔翁之利,谁晓得里面具体的情形是什么?”费云双冷哼一声道:“若真如他们所说的,鸣鼎剑宗以倒尸梅制造了万余清尸弟子,那仅凭箫下隐居三个人,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把他们拿下?他们三个是人又不是神?我看谁最自诩受害者,谁搅的混水最多。”
他言之凿凿,听得众人半信半疑。
“你口说无凭。”有人道。
“等我玄窟问道打败那秦云盏,你们就知道他在外吹嘘的那些事迹是真是假了。”费云双高昂起头颅,大步流星的走上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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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盏并不知道有人信誓旦旦的要打败他。
自打澹台衣入主壶梁仙市,黑市就不复存在了,澹台衣野心勃勃直接抄了黑市的底儿,一统黑白两道,那些在黑市上流通的私下高价贩售的委托便可以正大光明的流向各大宗门,能者为之。
箫下隐居这里能接到的单子数量一翻再翻,虽说让秦云盏赚个体满钵满,但也委实是忙得够呛。
玄窟问道前一日,他与明开峦便接到了百里加急的委托单子,要前去北方一处小郡捉拿带来连绵风雪的雪行渊。
明开峦本不太想去,但秦云盏说“速去速回”,且听闻那处小郡已几乎要被风雪掩埋,颗粒无收不说,百姓性命堪虞,他只好听从秦云盏的,踏上征程。
那雪行渊藏在风雪中心,有着森寒猛烈的冻结力量,明开峦以琴音艰难辅佐,替秦云盏开出一条路,定山河的剑芒精准无误的刺穿妖物,雪行渊顿时化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