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娆心里快激动坏了。
我好强,我现在是真的很变态了。她心说。
靳泽被她紧紧抱着,耳边有话语间的热气扫过,丝丝的痒意钻入血管,直抵心扉。
他颇有些难耐地翻了个身,与她面对面。
英俊的面孔稍稍压下,鼻尖几乎与她相抵:
“这么说,小学妹以前那么容易脸红害羞,都是装的了?”
直到这一刻,云娆终于感觉到一丝微妙的熟悉,闻到了一股不易察觉的孔雀味儿。
情侣之间的拉扯较劲总是这样,像坐跷跷板,你方唱罢我登场,他要是发动进攻了,云娆又习惯性怯怯起来,脖颈往后一缩,声调都细了几分:
“也.....不全是装的。”
靳泽见她害怕,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贴太近了。
他后撤了些,环着她的手臂也微记微松开,低低笑说:
“看出来了。”
云娆:......
明明下定决心要扑倒他,结果人家一凑近些,她就菜了。
还有,现在的小伙子是怎么一回事,姑娘都送到被窝里了,还在那磨磨蹭蹭的。
好不容易贴上来说了一句话,转眼又跑了。
云娆单手扣着他的肩膀,忽然一鼓作气,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对方僵直未动,她干脆再攀上去一些,找到他的唇,牙关轻启,在他柔软的下唇咬了一口。
她没使什么劲,细细的牙尖研磨了片刻就离开了,都不算个传统意义上的吻。
好像接吻了,又好像没吻到。
靳泽深吸了一口,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云娆身体才刚后撤了些,揽在她腰后的手臂遽然收紧,将她整个捞进怀里,贴得极紧。
再然后,她的唇就被人堵住了。
靳泽吻得不太温柔,像是压抑了很久,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又因为是初吻,他亲得毫无技巧,动作也有些粗鲁,只知道一味地入侵,并没有考虑人家姑娘承不承受得住。
幸好,25岁的云娆是见过大风大浪的。
她跟着他的节奏,给足了回应,予取予夺。
甚至,在他蛮横的攻势下,还能卷起舌头,适时地反撩他。
少女甜软可人的味道几乎迷了靳泽的心智。
他修长的手臂越搂越紧,不论怎么亲,都觉得不够。
甚至游移到了别的地方。
直到怀中少女被他箍疼了,发出一声细柔的“唔”,靳泽才恍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他倏然松开她,身体像被火舌灼烧过一样热烫。
额角有青筋跳了跳,靳泽闭上幽暗的眼睛,忽地撑着床坐了起来。
他还是得去外面睡。
和她待在同一个狭窄的空间,实在太危险了。
一片漆黑中,靳泽双腿垂到地上,身体却没能顺势站起来。
有人从后勾住了他的脖子,细白的藕臂横在他喉结下方。
云娆身体虚软使不上劲,嘴巴却很有力气:
“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靳泽整片脊背都僵了,体内则是异常的亢奋。
他用尽最后一点理智:“你才十八岁。”
尽管他已经喜欢她很久了,可是今天傍晚他们才刚刚在一起。
这样不对,太快了。
“我成年了。”
“你还小。”
“我不小了。”
云娆在心里喃喃,比你还大得多呢。
她被勾得很难受,无论心理,还是生理。
要知道,一个天天吃大荤的成熟姐姐,怎么咽的下不上不下的清粥小菜。
在渴望的驱使下,她伸出手,找到某物,指骨弯曲,胡乱地隔着布料抓了抓。
然后,她竟然被人飞快拎起来,往后一丢,脊背咚的一声砸在床上。
眼前闪过一道黑影,迅速逃出了卧室。
云娆:......???
她不活了。
记
这个世界对漂亮又主动的姐姐一点也不友好。
她要回去找她老公呜呜呜。
云娆悲愤地卷起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个严实的蝉蛹。
她的双腿还在颤,身体热得像火炉,每一寸皮肤仿佛都在灼烧。
但是她在心里立誓,从现在开始,绝对不可能再倒贴那个没有心的毛头小子!
片刻之后,只听卧室房门砰地闭合,显然关门之人没怎么注意力道,声响震了震云娆的耳膜。
她仍窝在“蝉蛹”里,怨念道:关门就关门吧,小屁孩,咱们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谁知,下一刻,她紧紧裹在身上的被褥突然被人用蛮力扯开。
少女娇软的身体抖落出来,很快就被另一个更重的东西盖住了。
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你怎么......”
云娆想问,怎么这么快就去而复返。
可惜,她的后半句淹没在疾风骤雨一般的吻中,再然后,除了呜咽,几乎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她渐渐明白过来。
靳泽把她丢到一边,确实是急眼了,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