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梨:【我可是正义的使者!肩负着帮公举盯梢的重任!】
看完她俩的聊天记录,云娆快笑疯了。
云娆:【从今天开始,我自己来盯梢!】
云娆:【梨梨富婆,辛苦了我的梨,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发完这两句话,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手机倒扣在了床头。
才过了几秒,手机就迫不及待地震开了。
她笑着拿起来,目光触及屏幕的那一刻,脸上的笑骤然消失。
靳泽:【我好像烧得更厉害了】
靳泽:【怎么办】
云娆连忙丢下手机,忧心忡忡地爬下床,踩着拖鞋“噔噔”往外跑。
她只顾着担心,来不及考虑其他。
比如他下午还好端端的,怎么晚上突然病情加重。
比如他真的难受的时候,其实习惯一个人忍着。
主卧一如既往的昏暗,只点着一盏床头灯。
靳泽半躺在床头,坐在暖黄色的光晕里。
床单被套似乎换新了,比原来那套的颜色深一些,衬得他肤色更白,宛如安静的罗马雕塑。
云娆快步走近,二话不说,先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
“温度还好呀?”
她坐在他身边,麻利地抓起床头柜上的电子测温仪,单手扶住他的肩膀,将测温仪探进他的耳朵里。
只听“嘀”的一声轻响。
云娆将测温仪拿到面前,借着不甚明亮的灯光查看温度数字。
365摄氏度。
她掀起眼帘看着他,纳闷道:“不烧了呀?”
靳泽对上她的目光,眉头轻轻皱起:“耳朵的温度不准。”
“啊?”
他稍稍支起身子,坐直了些,垂眸凑近她:
“我小时候去诊所看病,那里没有耳温枪,我比较淘气,咯吱窝也夹不老实,医生就让我把体温计含在嘴里,告诉我,口腔里的温度比较准。”
云娆的嘴唇动了下,愣愣地看着他。
她就算再蠢,也能看出他的病根本没有加重,或者说,他闷了这一天,病早就好了。
她坐得离他太近了,喷洒的呼吸能够交缠在一起。
她立刻就想站起来。
可是腿还来不及发力,就被人按坐回原位。
甚至离他更近。
“你既然这么关心我。”
他语气含着笑,嗓音低沉磁性,“就应给我测个准的。”
云娆:“谁关心你”
后半句被他吞入口中。
云娆的脊背先是僵了僵,而后腰肢一软,没骨头似的被他拽入怀中。
同样的招术,这是她第二次被骗了。
云娆感到一丝郁闷,双手抵在他胸膛,不由自主地揪紧了他的睡衣衣襟。
眼下的情形,更像是他在为她测体温。
他亲得动情,唇与唇相互研磨,舌尖伸进她牙关搅弄,时而吮吸她柔软的舌,时而刮过深喉,攫取她口中的甘甜,再引发她阵阵战栗。
不知道亲了多久,他松开她的时候,云娆喘得像刚跑完八百米似的。
瞧他这个接吻的力道,显然已经痊愈了,不辜负他今天一整天闷头养病,从早睡到晚。
云娆稍稍喘匀了气,抬眸瞄了他一眼,心底倏地一惊。
此时已经是深夜。
一墙之隔的室外,凛冬的冷风呼啸而过,而室内却十分寂静,暖气充盈宛如深春。
靳泽白天睡了太久,现在这个眼神,这个状态,未免太精神了些。
云娆在他怀里挣扎了下:“学长,那个,我要去洗澡”
男人按住她的手,淡淡地说:“你已经洗过了。”
云娆狡辩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换了身衣服。”
靳泽:“我听见了。”
云娆:“怎么可能,你家隔音很好的。”
靳泽:“可我耳朵长你房间里的。”
云娆:
他怎么能把变态的行径说得这么言之凿凿!
云娆脸都快熟透了,继续挣扎:“你听错了。”
“好吧。”
靳泽幽幽地叹了口气,忽然凑到她颈间,“那你身上这个味道”
“哪有味道”
他用修长指尖拨了下她的衣领:“和我的味道一样。”
云娆被他碰得又是一哆嗦。
她素来不擅长骗人,实在狡辩不下去了:
“用你的沐浴液,当然和你的味道一样了。”
“可你比我好闻。”
他掐了掐她雪白柔腻的后颈,炙热的指腹移开后,忽而低下头,薄唇微张,将虎牙放了上去,
“试吃一口,尝尝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