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千军万马中率先摸到了篮球屁股。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小云娆应该就站在这附近呢。
不知道她看不看得懂,他这一跳的滞空时间非常牛逼......
靳泽不由得有些走神,就在这走神的毫秒之间,8班那个体重将近一百八的胖哥恰好也跳起来抢落点,他比靳泽稍慢些,然而,等他看到靳泽抢在他前头占了位置,他那庞大的身躯已经刹不住车了。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两人在空中激情碰撞。
如果放在平时,靳泽多半能稳住,顶多落地后踉跄几步。
然而,他刚才实在有点得意忘形了。
满脑子都是超长滞空和漂亮学妹,刹那后,他的身体被撞飞了出去。
场边的女生们陡然爆发出尖叫。
众目睽睽之下,靳泽一头撞上了斜前方的球架立柱。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比赛被迫中止,所有人蜂拥而上围住了他。
和立柱亲密接触之后,靳泽眼前一黑,勉强站稳了。
他一只手扶着立柱,身形有些摇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
脑壳嗡嗡响了许久,脑浆也是一阵翻江倒海。
“狗泽?”
“老靳,你没事吧?”
......
耳边传来兄弟们忧心忡忡的声音。
靳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指尖触及一片冰凉。
“操。”
他忍不住低声骂了句。
“沃日,你脑门磕破了,都流血了。”
“赶紧的,老云,我们扶他去医务室吧。”
“嗯......麻烦大家让让。”
围观同学们让开一条通道,等他们架着靳泽走出去,所有人又跟了上去,浩浩荡荡地簇拥着伤患往医务室方向走,场面蔚为壮观。
云娆挤在人群中间,吓得脸都白了。
医务室在行政楼一楼,入口有点窄。
靳泽、云深和池俊三个人进去了,其余无关人等全被医生轰了出来。
一中的午休时间不长,经过这一番折腾,转眼都快到下午上课时间了。
跟来医务室的同学们渐渐散了,各回各的宿舍或教室,最后只剩下云娆还守在医务室门口。
她手里还捏着小半截可爱多屁屁,紧张到忘了吃。
不知过了多久,云深和池俊从医务室里出来了。
云娆的目光越过他们,往后看。
直到医务室门一关,没有其他人了,她才堪堪收回视线。
云深瞧见她,皱了皱眉:
“你不回宿舍睡觉,杵这儿干嘛?”
云娆:“靳泽学长还好吗?”
“好些了。医生让他去医院看看,他不去,估计今天下午就在医务室躺着了。”
靳泽的原话是,我躺一会儿就行,要是打篮球打到送医院查脑袋,太他妈丢人了。
云娆点了点头,忽然嘱咐道,“哥,那你今天下午记得帮他整理一下笔记和作业......”
“他撞糊涂了还是你撞糊涂了?”
云深忍不住弹了下妹妹的额头,“你靳泽学长现在是艺术生,文化课爱上不上。”
云娆后知后觉地“哦”了声。
一中不招艺术生,所以没有针对艺术生的课程,所有学生都上一样的课。
靳泽当年是正儿八经文化课考进来的,在这所全省最好的高中里,他的成绩还算不错,高一高二都能维持在中上游。
高二的时候,他决定出国学表演,就这么从普通学生变成了艺术生。艺术生对文化课的要求比较低,凭靳泽高一高二的文化课基础,高三随便读读就够了。
所以,在云深等人废寝忘食备战高考的时候,他可以在医务室里开开心心地躺一下午。他的假条,班主任都是看也不看就批过。
“你下午不上课了?留这儿当门神?”
云深瞧她那呆样,忍不住腹诽。
池俊在一旁抱不平:“老云,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我要是有个这么漂亮的妹妹,每天早上都会笑醒。”
云深懒得搭理他,双手插兜里向前走。
不知想到什么,他忽然顿住步伐,纳闷道:“最近怎么回事,这么多人觊觎我妹。”
池俊跟上去:“除了我还有谁?”
云深向后努了努嘴:“里面躺着的那个脑震荡。”
他的亲生妹妹,他说一句不好的都不行。
到底谁和谁有血缘关系?
行政楼大门外走进来几名女老师,高跟鞋踩地发出规律的“噔噔”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异常响亮。
云娆回过神,终于舍得挪开担忧的目光,慢腾腾地跟着哥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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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二节是语文课,语文老师是个戴眼镜的斯文大叔,说话声音非常温柔。
他今天讲的是古诗词,那些文绉绉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和催眠曲有异曲同工之妙。
云娆有睡午觉的习惯,可惜,今天中午离开医务室之后,一到教室,预备铃就响了,她连趴在桌子上眯一会的时间都没有。
第一节课做物理实验,大部分时间都站着,所以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