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番外五(2 / 3)

背媳妇往回走,还是受不了的呸一口。

“谄媚!”

晚饭后,两个儿媳妇洗了碗往出走的时候,许妍喊住了两人,“给,这是给你俩绣的鞋面,鞋底你俩自己拉。”许妍把一长一短两鞋面分别递给俩儿媳妇,说:“珍珍,在家无所谓,你出门穿绣鞋,别穿净面鞋,那灰扑扑的像是男人穿的。”

赵玉清知道婆婆主要是想给弟妹鞋面,敖珍珍她手指胖,关节还大,一看就是在家做重活的姑娘,穿的鞋子也都只是耐脏的净面黑布鞋、灰布鞋,是个不会绣花的人,婆婆也给自己做的有估计是怕自己有意见。

“娘,你这针线活真不错,我的跟你一比就上不得台面了,以后弟妹的鞋面我来绣,就当给我练手了,我劲儿小她帮我拉鞋底。”赵玉清问她弟妹:“珍珍,你别嫌弃我绣的没娘绣的好看。”

“哪儿会,嫂子你别说笑,你们那绣花针我都捏不住,你随便勾几针我都稀罕。”

敖珍珍捧着鞋面回屋,回屋洗澡后躺倒在她男人身上,从床头摸出鞋面戳到小槐眼睛下面,“看,这是娘给我绣的,大嫂说以后她帮我绣鞋面,我帮她拉鞋底。槐哥,你家人真好。”

“你现在是我媳妇了,也是你的家人。”小槐任由她翻来覆去的看鞋面,手在她身上不规矩地捏着,真软,哪哪都软,越捏越软。

***

县里

齐甘澜的两个嫂子坐在葡萄架下哄孩子,听后院的门响,片刻就见小叔子抱着孩子出来了,弟媳妇提了个篮子跟在后面,一见这架势她俩就知道是咋回事。

“阿澜,又带瓜籽去医馆啊?要是不方便就放家里,我们跟娘都在家看着,出不了事。”

“没事,挺方便的,瓜籽听话不捣乱,她喜欢去医馆就让她去,反正是自家的医馆,也没人训她。”齐甘澜对还眯缝着眼睛的女儿说:“给大伯娘二伯娘打招呼,还没睡醒?要是没睡醒就在家继续睡好吧?”

“醒了,大伯娘二伯娘,我去医馆上工了,等阿爷给我发月俸了我给你们买糕吃。”一听不让去她立马精神,她爹让她干啥她就干啥。

“好好好,我们就等着瓜籽给我们买糕吃。”

一家三口出门了,齐二的媳妇收回视线,“唉,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兄弟,差别就这么大?我家那个恨不得住进医书里,孩子只管生不管哄,我一提阿澜对瓜籽又抱又亲,他还说我有本事也像弟妹一样有本事,那他也跟三弟一样哄孩子,我当时只想扇他一巴掌。”

“二弟跟我家这个看着才是正常的,毕竟公爹也是这个样子,不管孙子孙女,最多嘴上逗几句,抱一下像是怕长到他身上了一样,这才是一个爹的种。”话出口她觉得像是在骂婆婆偷人,忙补充说:“阿澜估计是随了阿爷的性子,阿爷就喜欢小孩儿。”

到了医馆,齐甘澜把女儿抱去小葵给看人病的房间,里面靠近墙边围了个栅栏,齐瓜籽胸口高,“你自己在里面玩,想找爹了喊娘送你过来,不许自己乱跑。”

出门了也叮嘱外面的跑堂帮忙看一眼小葵,别让她出门也别让她被人抱走了。

他如此对待瓜籽、听她的想法,完全是跟自己的岳父岳母学的,他追了小葵七年她才肯嫁给他,他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姑娘不好骗不好哄,她家里条件好,不缺吃穿,收了礼还会回礼,不管价值高低。

她更不缺人对她好,她爹娘全心全意疼爱她,两个弟弟打心底的喜欢她,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对她好于她来说没多大的影响。

她还是十一岁小丫头时他就开始给她写信,当时他明确地知道,她于他而言就是特殊,她身上有他见过的姑娘所没有的野性和纯朴,却又没有她们都有的矫情和娇气,只一眼,见过她的人都会对她有印象。

就像杜仲灵兄弟俩,只打了个照面,陌生的三个人就有说不完的话,所以在他娘给他提亲遭拒后,他私底下开始联系她,只是不愿意她忘了自己,不愿意别人比他更了解她。

日子久了,写信哪怕成了个习惯也会感到厌烦,所以当他有段时间很忙时,他故意忘了镇上那边的来信,然而越是想忘越是在乎,就像右手拿筷吃饭的人看到左撇子会立马反应到不同。

拖了七天他终于拿笔写信,在跟以往相同的时间里拿到回信他会觉得时间很快又很慢,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意料之中的平淡,小葵对他的不按时回信没有疑惑也没有不满,甚至没问一句“你之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很忙?”

没问,提都没提,像是中间的那七天消失了。

她越来越优秀,身姿逐渐饱满,个头高挑,走路永远昂着头,笑的时候就嘎嘎直乐,不是抿嘴笑,不怕露出牙齿,她好像对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非常满意,从不吝啬向外人展示。

最让他着迷的是她的眼睛,狭长有锋芒,每次她漫不经心地瞥过来的时候,睫毛下垂,懒散又自信,杀心于无形。

他就这样沦陷了,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