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后悔的了,感觉亏了,没想到这玩意真的这么疯狂。
“哎吆,看你说的,你把姐当什么人了,我不要你钱,刚才你说给我花,我就搬一盆花吧。”
“你做梦,刚才那是我没钱,给你花你不要,逼的老子提前把花卖了,你知道我亏了多少吗,只要我把刚才那盆花培养照顾好,价格还能再翻三倍,现在全让你搅和没了。”
秦淮如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又跟许大茂好说歹说,想要一盆花,但许大茂又不傻,现在有钱了,干啥还给她。
今天是秦淮如来的急,他又想玩,又没钱,被逼的没法,才想给她兰抵账,谁知道老娘们不识货。
心想不成,秦淮茹又哄着许大茂,想让他带带自己,她今天见识到了这玩意来钱快。
许大茂很得意:“带你发财也可以,你有本钱吗?你本钱都没有,我怎么带你玩。”
许大茂想做大做强,单靠这点钱可不够,这小打小闹什么时候才能买上小汽车。
许大茂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买一辆皇冠车,不行,买一辆奥迪,怎么说也要比傻柱强!
秦淮茹还真没本钱,不过,她会哄人,会骗人,哄的许大茂很舒服,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把手里的两千多块钱哄了出来。
有了钱后,秦淮茹很兴奋,贾家立马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先秦淮如把家里门口破烂清理干净,房子装修了一番,又是买家电,又是买衣服,还给棒梗坐上轮椅。
现在每天棒梗穿着新衣服,打扮的干干净净,推出来晒太阳。
秦淮如这时候也买了一堆新衣服,经常换着花样传,打扮的花枝招展,天天吃好的,把以前受过的罪,吃过的苦都给赚回来。
一系列的变化,把一堆人看着直懵逼,都感叹秦淮如发财了。
何雨柱这天回四合院,看着院里的的变化,实属有点懵,因为不止秦淮如一家发生了变化,就连阎埠贵一家都有点过分走样。
“三大爷,啥情况啊?”何雨柱自家门口台阶上,窗户上的花盆,无语看着阎埠贵。
刚才他回来,看到家门口都是花盆,里面种的都是兰幼苗,瞅了瞅不下三十盆,他的屋门口摆的严严实实。
阎埠贵还在他院里台阶上坐着小马扎看着,一副怕被人偷的样子。
阎埠贵从去年医院回来后,在家里病了一阵,现在缓过劲来了。
可能是年纪大了,牙掉了一颗,说话有点漏风。
只见他放下茶缸子,乐呵呵:“嘿嘿,柱子啊,你这不是搬走了吗,又不经常回来,这地儿闲的也是闲着,我在这里养养花,正好这地方阳光照射充足。”
何雨柱瞅了瞅门口的花,惊奇问道:“三大爷,这发财了呀,这么多幼苗可不少钱吧?”
现在一盆幼苗就几千,这里密密麻麻不下二十多盆,怎么也要几万块吧,不过了吗。
“发了点小财,比不上你呀。”阎埠贵听的高兴,因为他知道何雨柱发了财了,可有钱,小轿车都开上了,他这个院里的三大爷不能落后。
去年阎解旷不知道从哪整了几盆花让他帮忙养着,因为阎解旷知道,他爹别的不行,养花算计人最行。
之前他就退休后没事干,天天干正事,钓鱼。
要不然就陶冶情操,种花养草。
养花多年,伺候花的本事那是相当不错。
阎解旷好不容易整了两盆花,又怕自己照顾死了,只能他爹养着,每个月给个几块钱,阎埠贵屁颠屁颠的就养起来了。
后来收益这么好,阎埠贵也眼红,也要分成,阎解旷不干,只能入股,阎埠贵没多少钱,这不就去找闺女阎解娣要钱,她也知道这玩意挣钱,因为单位都在聊这事。
好了这一家子都知道了,后来一合计,干脆二一添作五,几个人合伙出钱买花,买幼苗,让阎埠贵养着,谁让他出钱最少,还想多占股。
“买这么多幼苗不过了吗?棺材本搭上去了吧?”
阎埠贵笑了笑:“跟几个孩子合伙买的,这里有一部分,前院台阶上还有呢,你三大妈在哪边看着,这院里孩子多,我在这里看着还能镇住他们。”
何雨柱震惊的看着阎埠贵,没想的他们玩的这么大!
“哎,你别这么看着三大爷,三大爷还能做赔本买卖吗,现在你知道这兰多值钱吗,报纸上报道一盆花卖了十万二!”阎埠贵看到何雨柱的表情,还有点不高兴,伸手比划,又说道:
“城里花市商人收最低两千起步,一盆幼苗君子兰现在都涨到两千多了,就这想买还买不到呢。
我这里都是阎解旷从春城买回来的,等养大点就分批卖了,虽然是半成品,按现在如今的涨势,卖的时候价格也有上万块。”
想的还挺好。
何雨柱按了按鼻子,看着乐呵的阎埠贵,劝解道:“我告诉你这玩意悬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