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失魂落魄的走了,于海棠看着她的样子,摇头笑了笑:“活该!”
于海棠知道秦淮茹的想法,秦淮茹铁定后悔了。
秦淮茹跟何雨柱曾经的事儿闹的沸沸扬扬,谁不知道。
现在秦淮茹知道何雨柱这么好,这么有钱,可能肠子都悔青了!
这可以理解,如果是她,她也后悔,要不然她单身了这么多年了,这么多人给她介绍对象,她都会自动拿何雨柱比比,可全都不行!
于海棠这时候也想通了,反正也就这样了,她现在岁数也不小了,也不想折腾了,就想跟何雨柱生个孩子,她以后也有个保证。
可何雨柱这个狗男人经常拿她岁数大说事儿,说什么高龄产妇危险啥的,于海棠不想听这些,谁尤其是说她岁数大,她更不该听,她就想要个孩子。
不过,要不要孩子,由不得何雨柱跟于海棠,因为何雨柱从来没带过小气球,全靠运气,这么多年了,何雨柱也不是没跟胡美中和于丽努力过,一直想再要一个孩子,但不知道是系统的以前改造的原因,还是本身太浪不节制的原因,反正这么多年没动静。
……
阎埠贵拎着东西到家,赶紧招呼三大妈把东西分类,鸡鸭鱼肉分几天吃,都分好了。
三大妈一边往汤盆里分菜,一边好奇的问道:“老头子,我想起个事。”
阎埠贵在厨房拿出盘子,抬头问:“什么事儿?”
见三大妈想说话,袋子里的汤没看,洒了出来,阎埠贵连忙说道:“你小心点,看把都汤洒了!
这汤味儿香,蘸着馒头吃最下饭。”
阎家炒菜做饭,不舍得放调料,当然不香了。
三大妈紧忙抬起袋子,舔了舔粘在手上的汤汁,说道:“我今天看于丽的儿子怎么跟何雨柱有点像!当时坐在一起,不说那就是父子俩呀。”
当时三大妈就觉得奇怪,不过离得远,看的不是很清楚,她也没多想。
而且心思又都在吃席上,怕被人抢了,少吃了,后来又为能打包这么多好东西而高兴,所以就忘了。
现在想起来还是感觉奇怪。
“怎么可能跟柱子像,你铁定是看错了。再说有很多人都长得像,很正常。”阎埠贵根本就不信,而且没注意这事儿。
他心思都在吃席和注意这些吃席的人,算计能带回多少东西,都是正经事,其余都是杂事。
再说,何雨柱的为人,阎埠贵可是相信的不行,从小就看着何雨柱长大,人品铁定靠得住。
他阎家多少次困难,都是找的何雨柱帮忙解决,就连房本现在还压在何雨柱手里,人品铁定靠谱,阎埠贵很相信他。
何雨柱不知道阎埠贵对他这么信任,如果知道了,那真对不起他的这份信任。
也亏了两人没去仔细看,仔细看了,一定能发现,以前是谁绿了自己儿子。
也不知道发现了,会不会来找何雨柱玩命。
拿着菜刀就冲向何雨柱,玩命的噼!
……
秦淮茹回来的比较晚,因为太伤心,又懊恼,后悔当初,所以路上不注意,走神儿了,撞了人!人家不让她走,因为她打包的剩菜都洒了!
汤汁洒人家一身!
秦淮茹没法儿,又是哭,又是赔不是,反正没钱赔人家衣服!
最后没办法,赔了人家半袋肉菜。
秦淮茹算是白忙活一场,倒霉都没法看了!
幸亏素菜袋子里还有点肉沫,都是酒楼桌子上客人不少当时桌上吃剩下的的鸡屁股,大虾壳、蟹壳啥玩意的,有的都没吃完,拿回来能给棒梗解解馋,嗦喽嗦喽味儿。
到家后,屋里黑着灯,秦淮茹拉开灯后,喊道:“棒梗,棒梗,看看我给你带的什么回来了,都是你喜欢吃的。”
马上里屋传来不难烦,还有点恼怒的声音:“喊什么喊,我在这屋睡觉。”
秦淮如松了口气,过去看了看,见棒梗仰头躺在床上,整面色不满的瞅着她,地上是打翻的尿盆。
屋里味道有点冲,可以说是臭气熏天。
自从去年受伤后,全身瘫痪了!今年棒梗勉强能翻身,手臂能动轻微活动,但自理能力还够呛。
所以拉屎撒尿基本上是在床上解决。
大木床中间给他开了个口,棒梗想了,就翻身过去冲着床上留好的大洞解决个人卫生,所以还很方便的。
当然,这是秦淮茹想到的好办法!她还是很聪明的!
屋里的味道冲,秦淮茹早就闻习惯了,也没感觉到啥。
“棒梗,你今天怎么样,没事吧?”
棒梗仰头躺在床上,身体瘦弱,脸上的血管都能看到。
棒梗现在挣扎翻过身,一点一点挪动的靠着墙坐起来,恼火说:“妈,我的药什么时候买回来,我今天都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