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说的口干舌燥,见小当还是那样面无表情,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秦淮茹叹了口气:“小当,我知道你难,妈是对不起你,可棒梗也是你哥,他现在需要钱救命,你不能不管他。”
“我没有这个哥,他都不认我这个妹子,经常骂我,让我滚!呵,这都是他自己说的。
现在没医药费了,你来找我,以前买药钱不够了你也来找我要钱!可他见了我,又骂我。
怎么!我是犯贱?非要去帮助他?”
“小当,你别这样说,在怎么样,血浓于水,你们两个是亲兄妹,这是一点差不了,现在你哥有困难,等着救命钱做手术,你不能不管。”
小当冷笑一下,停下脚步:“我怎么管?我现在离婚了,谁管过我?你就是罪魁祸首!”说完,小当继续往前压马路,见秦淮茹又跟了上来,说道:“我没钱,你别跟着我了。有钱我也不会帮他,你以后也别找我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秦淮茹怎么可能就此退缩,还是跟着小当,叨叨半天,见她确实不想理自己,秦淮茹又担心医院里的棒梗安慰。
秦淮茹阴沉着脸,停下了脚步,看着前面一点点走远的小当,很失望没要到钱,血袋又崩了,叹了口气,棒梗可怎么办。
小当见秦淮如没跟过来,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回到了学校职工宿舍。
……
秦淮茹又去了医院,见棒梗不再吐血,内心总算松了口气,血袋用了不少,输了不少血,之前交的两百块钱现在用完了,还欠了五百多,她过来时,小护士让她去交钱。
秦淮茹没钱,一分钱都没有了,跟医院里说回去拿钱,除了医院就往回走,到了四合院就直奔阎家。
进门就看到阎埠贵在唉声叹气,三大妈在哭天抹泪。
秦淮茹进门就哭:“三大爷啊,你不能不管啊!棒梗在医院危险,三大妈*功拍了一下,这孩子病没治好,现在更严重了,整不好人就要没了……555~……现在医药费就要三千多块,我一个捡破烂的,哪有这么多钱,三大爷啊……呜呜呜……”
阎埠贵这时候都知道了棒梗的情况,之前阎解放给他说过,现在整心烦意乱,又被秦淮茹凄厉的哭声吵的脑袋都大了。
三大妈这时候也不哭了,赶紧收了声,现在她心里犯滴咕,棒梗死了,哪她不就成杀人犯了呢!
“淮如,医药费三千多!我家可没有!
你三大妈给棒梗治疗,你可是同意了。而且只轻拍了一下,大不了我们把钱退给你。”
秦淮茹哪能接受这个,立马又哭哭啼啼:“555~,三大爷,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当时三大妈用的力气可不小,拍棒梗后背现在还有三大妈的掌印呢!
555~,我这苦命的孩子啊,如果你被人害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就吊死在这门廊上……”
阎埠贵脸都黑了下来,现在想不承认都不行,罪证都留下了!
转头瞪了三大妈一眼,眼神仿佛在说:“你使多大劲。”
三大妈一脸无辜,也有些心烦意乱,侧开身体不看这边,心烦!
三大妈低头生气闷。
“行了,秦淮茹,三千块没有,我给你两百,多了没有,不行你就看着办吧,家里什么值钱你就搬走什么,我这里是没钱了。”
阎埠贵有些心灰意冷,摆了摆手,无奈的说道。
秦淮茹哭着泪眼婆娑,抬头看了一下屋里,这家里最值钱的就是那台九寸黑白电视机,保养的很好,卖了能卖八十块钱吧!剩下就是她贾家的那台缝纫机,以前被于丽搬走,于丽离婚后三大妈又搬到她屋里。
就这算了一下,加上阎埠贵给的,和屋里这些东西,价值都不够四百,距离三千多手术费差的太多。
“555~,三大爷,棒梗现在等着救命,如果他死了,我可怎么活啊!555~……”
阎埠贵摆了摆手,指了指家里物件,让她看着办吧。
阎埠贵也没法,之前阎解放手上把家里钱用没了,之后阎解成做生意,家里稳定收入来源又没了,家里还都是吃白饭的,全靠他养老金顶着。
秦淮茹见阎埠贵确实没钱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大方,以前最宝贝家里这些物件,尤其是电视机,现在让人随便拿,不像他!
秦淮茹第二天就把阎家值钱的东西全卖了,因为经常捡破烂,知道哪里收这些东西,卖的价格还不错,电视,收音机,缝纫机,还有大挂钟等等一些阎家值钱的,卖了280多,阎埠贵又给了她200,她自己又把以前捡破烂赞下的东西,处理了,凑够了590块钱,把欠医院的钱先交上了。
之后又回老家一趟,想借点钱,不过,没借出多少来。
借出多少不知道,何雨柱还是听小当说的,只知道棒梗进医院的第三天就出了院,人还昏迷呢,就拉回了四合院。
“你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