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来熟的秦淮茹,何雨柱微微皱眉,这么大了还是这么脸皮厚!
不过还是给了她两块糖,打发她走,何雨柱可不想跟她扯上关系。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老人们见秦淮茹连给小孩子的糖都抢,顿时又有人不满的说起她来了。
之前小傻子死的时候,大家出钱帮忙捐钱,可是让秦淮茹挣了不少,火化三十都用不了,剩下买棺材啥的丧葬费还够用,但秦淮茹不知道从哪整了一幅薄棺,草草埋了。
丧葬费剩下不少钱,差不多有五十多块,秦淮茹省了下来。
当时大家就不满,但人都埋了,大家当时说也没啥用,之后大家更看秦淮茹一家不顺眼摆了。
在院里不搭理她,谁知道今天这又从哪来的自信又还来抢孩子的糖,所以又纷纷说起秦淮茹不是,这么多年其实大家忍得够够的了,这些老头老太太,说起陈年旧事那是一件一件。
何雨柱是听的津津有味,秦淮茹别看听了这么多年了,但这几年大家都不说了,她也不在意了,没想到今天又说起来了,还专提她以前那些不检点,不要脸,还有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儿来说。
不知道谁起的头,又说秦淮茹怎么去闺女,女婿家打秋风,让闺女在家里抬不起头,而且还提棒梗怎么怎么样。
反正不是好东西。
听的秦淮茹难受的不行,尤其是还在何雨柱面前又提起这些,让她在何雨柱面前的最后一点尊严都没了。
黑着脸,秦淮茹嘶吼道:“我家的事儿,不用你们管,我跟柱子要几块糖管你们什么事,你们还是管好你们自己家的事儿吧!”
说完,秦淮茹低头跑回四合院。
何雨柱这才知道他搬走这几年,秦淮茹一家也没闲着啊!
像什么棒梗嘴臭,乱骂人,这何雨柱就不知道。
棒梗经常坐在家门口,跟以前的张婆子差不多,他现在出不去,不是在家门口,就是在窗台后面,看哪不顺眼了逼叨几句。
虽然大家生气,但棒梗现在这个残废样儿,把人打了,没准还能讹住人,所以大家不怎么理他家,今天不说,何雨柱还真不知道。
这嘴臭毛病看来是遗传张婆子!
而且还去小当哪里打秋风,这他倒是感觉很正常的操作,别人可能不会这样,怕给子女添加负担,影响子女,但秦淮茹很会,她不怕这些,她心里只有棒梗。
说起小当,何雨柱还真有点想她了,以前可是比槐花还会伺候人,虽然不是很漂亮,没有槐花好看,但小当活儿好。
现在不知道怎么着,有点想她了。
何雨柱趁着下午还有点时间,去小当教书的学校门口。
开着车来到学校门口,看了下时间,四点多了,也不知道她走了没。
看着门口稀稀拉拉从学校出来的背书包打闹的小学生,都挺快乐,不时有几个推着车子的老师从里面走出来,小学生们立马安静。
小学生真开心,大学也不差,中间的就有点难受,因为都是考学,考试,很痛苦。
何雨柱等了十分钟,就快不难烦,想开车走的时候,看到一个推着女士自行车的女老师从大门口骑车出来。
看她穿着连衣裙,车篓里放着小花布包包,戴着眼镜,扎着辫子,嘴角上扬,挂着微笑,一副知识分子模样。
何雨柱微微眯着眼,砸吧下嘴,这次来一看,小当变化很大啊!
至于哪里变化大,嗯,都很大!
滴滴~
小当正骑着车子走呢,听到旁边一辆面包车喇叭滴滴响,转头看去,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冲她微笑摆手打招呼。
小当惊喜的叫了一声:“何叔!”骑着车子,单手握把,连忙摆了摆手,差点车子不稳撞路边马路牙子上。
何雨柱看她笑容,内心松了口气,能笑,还能用,没忘了他就好。
摆摆手,指了指前面永安里街口,让她接着骑车往前走,这里都是她学校放学的学生,老师啥的,看到不好。
小当连忙点点头,看了一下周围,接着往前骑了一段路,到了一处小巷子口,停了下来。
何雨柱看了一下前后,下车对小当说道:“先上车,等会聊。”
走过来扶着小当的这车,等她下车,推到后车门,打开面包车后门,装上自行车,关好门,开车拉着小当去了通惠河边小树林,这里人少,基本人也没啥人来。
车子停好后,没多久就晃悠了起来,看着摇摆劲儿还不小。
何雨柱这时候发现有辆车方便了很多,以前咋没发现呢!
而且这辆车很车子不错。
车漆白净,车身曲线细腻,油箱挺大,油管悠长狭窄,引擎声音动听,虽然水少,有点费油!
但性能足,发动机转速快,开足马力后飙车很爽!
半小时后,面包车停止了晃动,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