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暴雨瓢泼,何杰坐房檐下,瞅着雨滴掉落,院里柿子树被雨滴砸的啪啪响。
何雨柱吃完饭,伸着懒腰出来,看到呆呆的走神的何杰,笑着问道:“儿子,瞅啥呢?”
何杰担心的看着柿子树上的小果实,问道:“爸爸,你说下这么大雨,柿子树上面的小柿子会不会掉下来。”
何雨柱一愣,没想到儿子会问这个问题。
院里这三棵柿子树还是胡美中要求的移栽的,还说什么万事如意,事事顺心。
何雨柱在三棵树中间搭了个吊床,做的架构,还在支点附近弄了三脚架支撑,省得把树给坠断了。
就很结实。
胡美中以前很喜欢这个吊床,天天没事就躺在上头,看书晃荡。
自从移栽了这三棵柿子树,何雨柱就说过,这上面结柿子,小小年纪的何杰就上了心,经常浇水打理,眼凑着开花了,也结小柿子了,他就很开心,现在却下起了大暴雨,又担心小柿子给砸下来。
何雨柱瞧了瞧院里的柿子树,这大风大雨的还真没准。又瞧了瞧一直在注视柿子树的何杰,叹了口气。
这孩子没别的,就多愁善感,胡美中给带的,一点没男子气概,那像自己带的孩子,看看何妍,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可真随了他了。
“儿子,掉了就掉了吧,掉了它还会再长出来。”
何杰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就被突然传出来的大喊声打断。
“爸爸,有电话,是三大爷爷打来的……”
何雨柱摇头笑了笑,揉了揉儿子的头,进屋瞅了瞅坐在坐在地毯上看电视的闺女,叹了口气。
“柱子,柱子……”
何雨柱刚拿起电话,就传来三大爷的声音。
“三大爷啊,怎么了?”
“哎呀,你怎么这慢啊,电话费多贵啊!柱子,长话短说,后院老太太房子倒了一面墙,你明天赶紧过来看看吧。行了我挂了……”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何雨柱揉了揉眉头,放下电话。
这老太太房子又倒了一面墙,这刮风下雨没头了吗。
以前就经常漏水,现在更狠了,墙还倒了。
“怎么了?”从厨房出来的胡美中边擦手边问。
“老太太房子又倒了……”何雨柱说了下。
胡美中:“不行就卖了把,年年修,年年坏。”
“你懂什么,现在卖了亏多少,现在才值几个钱。”
胡美中顿时没好气的笑了:“好好,你留着当宝贝吧。”
何雨柱哼了一下。
第二天何雨柱就带着人去了四合院,到这里一看,房子侧墙倒了一面。
阎埠贵跟着过来,在一旁看着忙碌收拾的人群,心疼的直摇头:“柱子啊,你不行就租出去或者卖了,这经常不住人,房子没人气,可不就糟蹋了。”
何雨柱一想也是,老太太走后,这房子就一直没人住,虽然年年修,但没用,还是年年漏水。
“行,之后我就把房子租出去,这么一直放着确实不合适。”何雨柱这时候买了不少房子别墅,一直放着确实不合适,看来要找几个人帮他管着了。
看了会,何雨柱就回中院开门从屋里拿出马扎子,又从空间里拿出一些瓜子,坐在台阶上嗮太阳,阎埠贵跟了过来,主要是蹭点东西,两人边闲聊,边吃。
嗑瓜子没两口,何雨柱就没心情了,这对着贾家门口的垃圾堆,谁嗑的下去。
也不对,阎埠贵嗑的挺快,说话嘴皮子也利索。
就在何雨柱坐在马扎上跟阎埠贵有一句没一句闲聊天时,感觉有人走到他身后停了下来,疑惑的转头看去。
见一穿着时髦的女子整定定看着他,她手拉着十几岁的一小男孩。
“娄晓娥?”阎埠贵睁大眼睛,不确定问了一句。
“娥,娥子……”何雨柱睁大眼睛,呆呆看着这个时髦港姐打扮的娄晓娥,说实话变化好大,差点没认出来啊!
娄晓娥眼睛红润,看着何雨柱,轻起红唇:“怎么,不认识了吗?”
自己日思夜盼想了十几年的狗男人,终于又见到了。
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他还是原来的模样,只显的更成熟稳重,岁月倒是没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啊,自己却老了很多。
看着眼睛含着泪,却一直微笑的女人,何雨柱很高兴,跳起来说道:“怎么会,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
娄晓娥噗嗤笑了:“去你的,这么多年还是没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臭毛病这么多年还是没改。”
“还真是娄晓娥啊!哎吆,这,这不说,我还真不认识了。”阎埠贵睁大眼睛,瞅着时髦靓丽的娄晓娥,惊讶不已。
娄晓娥摸了摸眼泪,平澹说道:“三大爷啊,这么多年,你老了很多。”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