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院里的议论声,秦淮如几人脸都绿了。
这事怎么全院都知道了!
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怎么会传这么快!
她还是昨天晚上知道的,今天怎么一大早都知道了。
“这么大年纪还能怀孕,张婶子真是老当益壮,恭喜啊……”
“对对,恭喜恭喜!咱们院里又添丁进口了……”
“这孩子是谁的呀,是杨二赖子的吗……”
“哈哈……”
面对院里众人的嬉笑调侃,秦淮如跟满身毛连忙否认怀孕的事,张婆子拄着拐棍,转身往回走。
易中海死死顶着张婆子的肚子,喃喃感慨道:“贾家的地,真肥儿啊!”
咳咳~
他旁边的阎埠贵勐的被呛了一下,何雨柱转头看向易中海,见他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
“老易,羡慕了?”
易中海老脸一红:“去去,我羡慕这个干嘛。”
说不羡慕那是假的,他想生个自己的孩子都想疯了,努力奋斗这么多年还没有!这张婆子跟杨二赖子奋斗了几次啊,就有孩子了,这老天何其不公。
院里热热闹闹聊了一早上,张婆子躲在家里,也不敢出去了。
出去上厕所就被人指指点点,想骂人都下不去口,人家见到她还恭喜她呢……
旁晚时分,裹着严严实实的秦淮如拎着包,从乡下老家回来,撩开门帘,推门进屋。
寒风顿时吹进屋里,屋内正吃饭的几人打个哆嗦,纷纷看向冻的瑟瑟发抖的秦淮如。
满身毛放下窝头,瞅了瞅张婆子,抹着嘴巴,说道:“我今天值夜班,我就先走了。”
说完,收拾东西,拿起大棉衣就往外走了。
满身毛是锅炉工,经常白班夜班的颠倒。
“不在吃点了……”
“不吃了,锅炉房还有事,我先过去了。”
满身毛摇摇头,赶紧开门出去了。
家里等会发生啥事他知道,还是早走为妙。
“淮……淮如,拿……拿了没有啊?”张婆子这时候吃饭也不香了,哆哆嗦嗦的看着恶魔儿媳妇!
秦淮如在火炉边烤了烤手,缓过来,从布兜里拿出一包药,晃了晃,说道:“拿了,等会我给你煎药。”
这打胎药还不好整!
她村里的老中医今年死了,村里连个赤脚医生都没有,亏了老郎中还有个二把刀的儿子。
不过人家也不敢给她拿打胎药,怕吃出事来,秦淮如求了半天。
二把刀禁不住秦淮如苦苦哀求,没办法,这才给她配了些打胎药,最后还提醒道:“秦姐,这吃出事来,你可不能找我啊,这药我也不收你钱了。”
秦淮如拿着打胎药,笑着摆摆手:“东子真谢谢你了,放心,不会找你麻烦的,你的医术姐相信。”
东子急忙摆摆手说道:“你可别,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
之前咱们大队的驴怀孕了,还不愿意吃食儿,老村长让我去看看,开几服药。
我开了药,驴吃了,最后把驴毒死了……
村长现在还找我麻烦呢。”
秦淮如听的是心惊肉跳,这二把刀东子比他爹差这么多吗!
看了看手里的草药,秦淮如迟疑了下,拿着药转身走了。
死马当活马医吧,别的地方她也开不出打胎药来。
回到贾家,张婆子见秦淮如沉思,她看了看那包药,心生拒意道:“要不然算了吧。”
见她要打退堂鼓,秦淮如厉声娇喝:“不行!你只能二选一,不生孩子你就回乡下。”
“小当,快吃,吃了去你小姨家玩去。”
小当懵懵的点点头,赶紧低头吃饭。
扒拉两口,就跑了出去。
出来后,小当见何雨柱房房间亮着灯,立马兴奋的跑过去,推门进去了。
秦淮如没理一直滴滴不休的张婆子,吃了饭,出门借药锅子。
四合院就一个药锅子,来回串使用,现在药锅子在易中海家里,他家经常熬药治病。
铛铛铛……
“谁呀?”
“一大爷,是我,秦淮如呀。”
屋里刚吃完饭的易中海愣了一下,他跟秦淮如很久没聊过天了,今天怎么突然找上来了。
拄着拐杖,开了门,看着门口的秦淮如,易中海面无表情问道:“有什么事?”
“一大爷,我……”秦淮如看着易中海拒人千里的样子,好像她是瘟神一样,之前你个狗东西可不是这样。
以前易中海是图她身子,图她年轻漂亮。
现在易中海挺都有心无力了,那还虚以委蛇干啥,难道让她养老,就她把孩子教的偷鸡摸狗的样,她本人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