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哭的撕心裂肺的阎解放被送到医院,何雨柱已经派人去通知阎埠贵了。
阎埠贵一家子赶来时,阎解放已经进了手术室了。
“柱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解放怎样了!”
“是啊,柱子我儿子怎么样了。”
阎埠贵跟三大妈围着何雨柱焦急问情况。
他两个只知道阎解放受伤被送医院,别的都不知道。
何雨柱面色沉重的说了一遍阎解放情况。
重点说了一下,阎解放要被截肢了。
“啊!”三大妈吓得后退一步,身体摇晃,像是要晕倒。
阎埠贵赶紧扶住三大妈,说道:“你怎么样,你这时候可别瞎想。”
“柱子,解放怎么会伤成这样。”
“解放干活时疏忽大意,被铁料砸到腿了。”
“这样,这位是阎解放车间主任。老周,你跟他们说说,我又不在,也说不清楚,让老周说吧。”
阎埠贵两口子跑过去就去问周建明情况。
听完老周的解释后两人都傻了。
阎解放不是经常偷懒吗,怎么还会这样。
以前阎解放回家总是累瘫在床,后来阎埠贵给儿子给了个主意,让他累了就上厕所偷懒。
这刚开始还好啊,明天精精神神回家,开响拿回家不老少钱,他们还高兴呢,没想到现在整成这个样子。
看着病床上阎解放,昏睡苍白的脸色,少了一条的大腿。
阎埠贵面露沉痛,三大妈哭哭啼啼,抬头大声说道:“都怪何雨柱,要不然他把解放送去当轧钢工,解放也不会成这样。”
一听这话,何雨柱不高兴了,站起来恼怒说道:“你什么意思?怎么怪我了!当时你们可是同意的,我才把解放带进轧钢厂的,现在怪我,你们讲不讲良心。”
当时阎埠贵两口子可是高高兴兴的让阎解放去的,而且收工资的时候这两人可是笑的嘴都歪了,现在逼逼赖赖。
看他好欺负是吗?
想找死可以成全她!
何雨柱自从杀了几个人之后,内心杀心就重了,被惹到了,动不动就想整死对方。
难道身怀利器,杀心自起!
这可不行,如果真成了这样,那他最后还不成杀人狂了!
内心赶紧默念三遍价值观:富强,文明,和谐,爱国,诚信,友善……
“老婆子,你别瞎说,这怎么能怪柱子,呢。”
阎埠贵训斥一句三大妈,然后对何雨柱露出苦笑:“柱子,你看这事正的,解放现在这个样子,可能做不了轧钢工了,你可一定要把他的工作保住啊。”
为了阎解放的工作,他花了四百多,现在腿断了,阎解放还是临时工,整不好就被开除了。
“别,我可不管你们家这事了,整到最后我还落埋怨。行了,我先走了。”
何雨柱才懒得管呢,就三大妈刚才的态度,再想让他帮忙,除非在哪拿出四百块钱来,要不然,玩蛋去吧。
“柱子,柱子,别走啊,你……”
见何雨柱头也不回的走了,阎埠贵狠狠的叹了一口气,对三大妈不满的说道:“你干什么,你怪柱子干什么,这又不关他的事。
当时咱们都同意解放当轧钢工,现在出事了,你去怪柱子这中间人……”
“难道不应该怪他吗,咱们给了他四百五十块钱,就给我儿子找个这么危险的工作,现在解放腿也没了,我……”
“我真被你气死了!解放现在还是临时工,这次因为他自己的原因出意外没了腿,他的轧钢工也就没法干了。
轧钢厂没准还要把他开了,那咱们花的钱这不就白花了吗。”
阎埠贵气呼呼的坐在凳子上,发愁的瞅着病床上的阎解放。
“啊,那……”三大妈这时也不哭了,刚才她没想这些。
现在一想,如果阎解放被开了,那他们借给阎解放的钱怎么办,收了几个月的工资,他们可是没收回来多少。
“那现在怎么办啊!”
“怎么办,你都把柱子得罪了,还能怎么办。”
“那我去跟柱子道个歉……”
阎埠贵发愁的看了看三大妈,想了想,苦恼说道:“你算了吧,你这张嘴都坏了多少事了。”
晚上七点多,阎埠贵从医院出来就去幸福里小院。
这里他来过两次,一次是何雨柱媳妇坐月子时来的。
还有一次是杨二赖子被杀之后,院里人心惶惶,他过来叫何雨柱回来开全院大会,稳定人心。
本来他想自己来呢,何雨柱不在正好,可又怕威信力不够,压不住场子,思前想后还是把何雨柱请回来。
推着车子进了小院,见院里灯亮着,灯光下是一群人在乘凉聊天。
而何雨柱正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