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没有任何一张压岁钱,能逃过母亲的手掌心。
等大院摆好阵势,何雨柱坐在上首,右侧坐着阎埠贵,桌子上瓜子花生,每个人都抓一把。
这些花生瓜子都是何雨柱友情赞助,毕竟过年了,涂个热闹。
阎埠贵有点过分,抓住点占便宜的机会,使劲往兜里揣。
“嘿,三大爷,差不多得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见他抓了两把,还往兜里揣,何雨柱不高兴了。
占便宜真没够是吧,可找到不要钱了东西了。
“嘿嘿……”阎埠贵看了看何雨柱,又瞧了瞧下面人群,讪讪一笑。
“柱子,来,你你起个头,说两句。”
“算了,你是长辈,你先吧。”
听完这个,阎埠贵乐了,还是柱子那我当回事,还是这么敬我。
“那我就先说两句?”
“说吧,说吧。”
阎埠贵眉开眼笑的站了起来。
他这个三大爷没丢还在,这可比往年好多了,往年他什么时候第一个站起来发表过讲话。
“咳咳,今天大年初一,本来我是不……”
何雨柱听着阎埠贵历数往年种种艰辛,又夸当下,然后提院里没有大爷后的困境。
话里话外说院里没大爷管不行。
听意思他想从新上位,而且还想当一大爷。
整的何雨柱都无语了。
啥情况啊!
让你上去给大家拜年呢,没让你上去扯犊子。
“咳咳……”
听到何雨柱咳嗽听,说嗨了的阎埠贵反应过来。
幽怨的看了一眼何雨柱,这才说道:
“我祝愿大家身体健康……”
“柱子,我说完了,你整两句。”
“你都给说完了,我还说个屁啊!
这院里大大小小的事,你都给整了一遍,你还让我说什么。”
何雨柱内心骂骂咧咧,不过还是站起来给大家互相拜个年,说几句吉祥话,再展望一下未来,给院里人打打鸡血。
最后,何雨柱还瞥了一眼易中海。
见他脸色难看,黑黑着脸坐在凳子上揣着手。
抿了抿嘴,差点笑出来,易中海整的跟个怨妇似的。
往年都是他在这长篇大论,发号施令,今年看到没他啥事,可能不高兴了。
我让你再不高兴点。
“还有啊,咱们这个院里,去年出了很多事!
先是许大茂搞破鞋这事,之后棒梗偷东西进监狱,还有那个谁,刘海中……
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我希望大家都能牢记在心,别再犯同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