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婆子醒来后,浑身上下不得劲,上吊挂着脖子还有一道大血印子,疼的吱哇乱叫,吵吵的要去医院。
秦淮如还整的没法,最终是把张婆子送进医院了。
进了医院,医生诊断一番,通知要住院,秦淮如不乐意,她钱都没有,住什么院,现在买药的钱都不够。
可张婆子最乐意住院了,吵吵把火一顿闹腾,不让她住院就是不孝,想逼死她。
张婆子还扶墙,现在活动不方便,浑身没劲。厉声威胁道:“不让我住院,我回头就跟东旭说,让他把你带走。”
大晚上,医院走廊中空空荡荡,张婆子阴嗖嗖叫喊声在走廊里回荡。
这声音,可把院里几个送她来医院的人吓得不轻。
感觉这医院走廊里楼梯间有股阴风阵阵。
院里几个人搓了搓手臂,小声商量着先撤了。
二成子挠了挠脸,二成子,本名白喜成,后院住户,对秦淮如踌躇说道:“哪什么,秦淮如,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二成子说完,几人前后从医院楼梯口跑了下去。
秦淮如整的无语,上去跟张婆子讲道理,不可能,根本就讲不通,
气的只要就走,后面张婆子大喊大叫,等把医院护士召了过来,狠怼了两人一顿,再在医院里大声叫喊,就让保卫科抓人,
秦淮如对张婆子没法,只能给想法子先让他住两天。
也亏了小寡妇脑子转的快,想起易中海也在这家医院。
跟护士问清楚易中海在那个病房,带着张婆子就去找人。
秦淮如多会想,这次送张婆子来医院,别说她身上没钱,就是有钱他最后也不会给张婆子交住院费。
这张婆子非要住院,让交住院费怎么办,院里没人借她钱,只能找易中海想办法了。
进了病房,装了几次可怜,易中海就心满意足同意交帮忙住院费。
易中海多会想啊,这一大妈现在生病,而且还他生气呢,他住院正愁没人来送饭,这不是秦淮如就来了吗,张婆子来了还正好,借口都不用找,这不挺好,不就是花几个钱吗,有钱!不稀罕这点。
好嘛,就这样,易中海跟张婆子住一块一块。
两人见了就眼红的人住一块,能好的了就怪了。
张婆子吃饱饭,放下快子就骂厨子,进了病房,见到易中海就吵吵起来,骂易中海是破鞋,勾引自己儿媳妇。
易中海刚还高兴的心,瞬间没了,气的回怼道:“杨张氏你别过分啊,我好心帮你交了住院费,你还狗咬吕洞宾。”
“喝,呸。”
张婆子脖子上绑着支架,脖子拉伤不能转头,梗着脖子,跑到易中海病床前,一口老痰吐了过去。
“我不稀罕你的臭钱。脏!恶心!”
易中海右手抱着厚厚的绷带,左手摸了摸脸,一看手心,全都是张婆子口水,抬手闻了闻,顿时一阵干呕。
“呕呕……你个疯婆子,还说我恶心,你就不恶心。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跟人结婚,结婚就结婚吧,你看看你找的什么东西,就杨二赖子哪脏东西一样,你也下得去手,我呸。”
“还有脸说我,你多大岁数了,还有脸勾引噢噢儿媳妇,你还院里一大爷呢,你老脸都不要了,我都替你害臊,我呸,老不正经的狗东西……”
这两人都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
秦淮如见两人吵的这么大声,赶紧拦住劝架:“别吵了,等会把保卫科吵来了。”
“哼。”易中海一想也是,冷哼一声,撩开被子夺门而出,洗脸去。这味道实属有点上头。
“狗一样的东西。”
秦淮如劝了两句,出门就去找易中海,想办法在要点钱,要不然明天没得过了。
在水房看到易中海洗脸,秦淮如过去眼泪刷刷掉了下来,哭诉道歉:“一大爷,我,呜呜,你别生气,她就这人,我……”
易中海一直手用水搓了搓脸,抬头说道:“行了,我知道这老太婆是什么人,我没放在心里。”
易中海心没这么大,很小,真没放心里是不可能滴,现在心里不知道多狠张婆子呢,刚才是怕接着吵把人给招过来,他都想等找到机会整死张婆子。
“你跟张婆子分家的事说清楚了吗?”
提起这个,秦淮如就伤心的大哭,摇摇头,哽咽道:“呜呜……没有……”
易中海点点头,果然不出他所料,安慰说道:“嗯,没事,等我出院在帮你找机会。”
“一大爷你不知道,出了啥事……”秦淮如哭哭啼啼给易中海说了一遍他进医院后院里的情况。
“什么!张婆子上吊了?”易中海震惊看着秦淮如。
“嗯,要不然我现在也不会来医院……”
易中海右手更疼了,呲牙咧嘴道:“没事,以后再说……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