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奖金,你能不能要点脸,去祸害别的车间,能不能给我们九车间工人们一条活路走,我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
打开了人们的话匣子。
纷纷朝着秦淮茹怼呛起来。
“秦淮茹,不是我们不讲情面,而是我们忍受了你三年,这三年,你稍微有点上进心,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么一副态势。”
“别的人我们不说,就说焊接车间的梁腊娣,跟你前后脚进的轧钢厂,人家也是寡妇,也带着孩子,人家现在是三级焊工,过几天就要冲刺四级焊工,再看看你,加工出来的加工件,光洁度没有,精度也没有,你还想让我们怎么帮你,难不成跟易中海那样,掏钱接济你们贾家吗?”
“秦淮茹,我要是你,我知觉的申请调动工作了,别赖在九车间,换个别的车间,没准能适应。”
众说纷纭。
无非一个意思。
逼着秦淮茹离开。
一个车间内做了三年的同事。
看清了秦淮茹的为人。
纯粹的烂泥,压根扶不在墙上。
她一日在九车间,九车间的这些人就一日不能有好。
至于提升技术。
那要分人。
听说秦淮茹家里有个好吃懒做的恶婆婆,白天上了一天的班,晚上还得回家做饭,收拾家务,洗衣缝缝补补。
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学习。
厂内。
算计这个男人,琢磨那个男人,不是想从这个人身上抠点饭票,就是从那个人身上算计一顿中饭。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在秦淮茹技术不能提升的情况下,九车间的这些人要想不被秦淮茹拖延后腿,要么他们调离,要么秦淮茹调离。
数百人的车间,调离数百人,不现实,厂领导也不会同意。
只能是秦淮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