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抓到东西,而是抓到的东西它不是开水瓶,是手,一只软绵绵的手。
凭感觉。
不是于莉的手。
于莉的手,没有这么丝滑。
娄晓娥!
腾的一声。
坐直了身躯,睡眼朦胧的眼睛,也尽可能的瞪圆了。
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果然不是自家。
是许大茂家。
我在许大茂家睡了一晚上。
傻柱吞咽了一口口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娄晓娥身上的衣服,旁边还有衣服都在身上的许大茂。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万幸。
没有闹出酒后乱X的事情来,否则两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虽然没有闹出乱子来,这地方也不能待了。
得赶紧走。
傻柱掂手踮脚的来到门口,轻轻的打开了屋门,将自己的身体从屋内挪到屋外,随后又把屋门给关上了。
刚要大步离开。
刘海中家响起了拉门栓的声音。
许大茂家距离中院可有七八米的距离,傻柱又不是百米短跑冠军,做不出三秒钟冲到中院的事情来。
为了不露馅。
必须要装。
唾了几口唾沫在手上,双手一撮,又在脸上抹了一把,整理了一下衣服,手敲了敲压根没插门栓的屋门。
“许大茂,醒一醒,别睡了,再睡可就迟到了。”
“今天请假。”
“还是你许大茂牛。”
傻柱扭头就走。
旁边的屋门拉开。
刘海中从里面探出身子,手中还拎着一个尿盆。
见到傻柱。
嚷嚷了一嗓子。
“傻柱,不是一大爷说你,咱成年人了,做事情要有底线,酒是许大茂家的,身体是自己的,你跟许大茂两人喝酒喝到了后半夜两点多,两个人喝了三瓶二锅头,一大爷起夜,门口遇到你,你拉着我说了大半天的话,什么做大做强,什么永争第一,全都是酒话。”
傻柱用手挠了挠头发。
刘海中说的那些事情,他真是一点记忆都没有,唯一的记忆,停留在了喝酒突然变得想喝水了那么简单,也不觉得辣嗓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