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鬼脑的偷看,又一口一个赔钱货的叫着,贾张氏,我问你一句,你说实话,我是赔钱货,那依着你的意思,是不是咱们院内所有的女同志,她们都是赔钱货啊?你本身也是一个女同志,你是不是赔钱货?”
手指向了一旁看戏的聋老太太。
“老太太是咱大院的老祖宗,她也是女同志,依着你贾张氏的意思,老太太也是赔钱货了?你说,老太太是不是赔钱货?”
躲在暗处的傻柱。
心中暗暗为何雨水这番言词叫好。
狐假虎威。
也不过如此。
借聋老太太的势。
压贾张氏的撒泼。
真要是激将的聋老太太挥舞着拐杖抽了贾张氏,这戏想必更有看头,只不过瞧聋老太太的意思,就仿佛她聋了,压根没有听到何雨水这番话似的。
装聋作哑。
可是聋老太太的拿手绝技。
看样子。
聋老太太看出了何雨水祸水东引的诡计,不想被何雨水利用,所以装了一个没听到。
被何雨水暗喻赔钱货,也比聋老太太和贾张氏两人在街坊们面前上演狗咬狗强。
都是人。
装什么大尾巴狼。
傻柱期待的一幕场景,并没有如傻柱意愿的上演。
想看戏。
得亲自下场。
傻柱认为火候差不多了,也该他上场了。
推着自行车,向着众人走去,装作刚刚回来的样子,故作不知的朝着众人发问道:“哎幼,街坊们都在,该不是又要开大院大会吧。”
“傻柱,你可算回来了。”贾张氏找家长了,“你管管你妹妹,她欺负人。”
“她怎么欺负你的?”
贾张氏一愣。
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总不能说自己看到傻柱给闫阜贵偷送蘑孤,心里觉得不平衡了,以此为借口的去找何雨水要,继而被何雨水给了一个二比零吧。
“她胡乱给我扣帽子,说我开历史倒车,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一个乡下老婆子,我开什么历史倒车?”
“贾大妈,您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雨水什么性格,我这个当哥哥的知道,你要是不把她逼急了,她都懒得搭理你,肯定是你不对。”
傻柱毫不留情的怼了起来。
力挺何雨水还是力挺贾张氏的选择题中,他身为何雨水的哥哥,自然站在自家妹妹这一头了。
就这么皮笑肉不笑,静静地看着贾张氏表演。
这白白胖胖的老婆子,果然是一只养不熟的老白眼狼。
“我虽然刚回来,可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内容,我们家雨水那可是要上大学的主,你贾张氏真要是把雨水给气的不能学习,考不上大学,这责任是你贾张氏担?还是咱院里那位管事大爷担?”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看戏的易中海身上。
自始至终。
这位管事一大爷一直没有出头,全程在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