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棍子给敲击了似的,嗡嗡嗡直响。
我诅咒你易中海八辈祖宗。
知道你不安好心,却没想到你这么不安好心,你丫的给我介绍了什么,这尼玛就是你易中海给我介绍的对象。
我擦。
这都什么玩意。
愣神的傻柱,还是被许大茂狠狠踩了一脚,他魂飞九天的神魂才重新归了躯壳,感受着街坊们看戏的目光,傻柱苦笑了一下,迎着一脸诡异表情看着他的刘家父女,沉声拒绝起来。
“刘同志,刘玉凤同志,你们好,我不知道你们从什么地方听说了我的事情,但我有一件事必须要申明,我的事情,包括我的婚姻等等,都是我自己做主,我没有央求我们大院任何人忙我去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即便有,也是委托我们大院的管事三大爷,闫阜贵闫老师,至于别人,我不会。”
傻柱将闫阜贵拖下水,用闫阜贵对比易中海。
“您二位刚才说的,说一大爷跟你们说了,说我委托他帮我张罗对象,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这位一大爷,他就是我们大院的一个大院管事,跟我没有一分钱的亲属关系,我姓何,他姓易,街坊们都知道我们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我拜托他给我介绍对象,怎么可能?谁找你们,你们找谁,别找我。”
傻柱的手,指向了刘玉凤。
“尤其这位刘玉凤同志,咱们两人是第一次见面,您第一次见面就说是我对象,我不敢苟同您的这说法,我今年二十岁,我还准备响应老人家的号召,为祖国的建设培养接班人,您这话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合着我什么事情都没做,我变成了陈世美,您要是在这么说,我只能找街道。”
易中海急的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这尼玛要是找到街道。
他易中海这张脸还是脸吗。
“刘同志,您是刘玉凤同志的父亲,您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多,这位易中海大爷,他下午找到您,说要给您闺女介绍一个对象,那个对象就是我何雨柱,我说的对不对?”
“对,今天下午三点半到我们车间找的我,说他是你们大院的一大爷,他说的话你傻柱还是会听得,说只要他易中海开口,我闺女玉凤和你傻柱的婚事就成了。”
“刘同志,我必须要提醒你一句,这位易中海他说的话,都是屁话,前好多天我已经托媒婆给我介绍对象了,媒婆今天中午跟我说,说我相亲的对象有了着落,这事情我们大院的二大妈、三大妈、杨大妈他们可以作证。”
被傻柱点名的几个大妈,忙不迭的点着头,算是充当了傻柱相亲这件事的证人。
刘父的脸。
变了。
分外的难看。
一系列的变故下,刘父所计划的那些事情,统统变作了流水,剩下的唯有丢人现眼。
“易中海,你逗我玩是不是?”
易中海脸色通红。
不知道要说什么。
反倒是狗头军师一大妈又在替易中海解围。
“老刘,我们家老易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家老易看到柱子里里外外一个人,大人又不在跟前,又觉得你闺女真不错,便想当这个媒人,闹岔噼了,人家柱子这头托媒婆介绍了对象,这件事说起来,是我们老易不对,是他好心办了坏事。”
高高拿起。
轻轻放下。
一句好心办了坏事。
将这件事轻描澹写的掀翻了过去。
“一大妈,按理说您出面了,我怎么也得给您一个面子,可是您想过没有,人多嘴杂,您一句好心办了坏事,让我脑袋上多了个二重婚的帽子,我一两天就要相亲,人家来了,我怎么说,街坊们怎么说,我要是相亲不成,又该怎么办?”
傻柱质问的声音响起。
“正好街坊们都在,刘同志和刘玉凤同志也在,当着大家伙的面,我问问易中海易同志,我一没有跟您说过拜托您帮我张罗对象这话,二没有求着您帮我张罗对象,您凭什么这么干?就算您好心,见我进出都是一个人,您做这件事之前,就不能知会我一声,您干嘛呀,给我来个先斩后奏?我把话撂下,这事必须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要不然我一定会找街道出面,您易中海的脸是脸,我何雨柱的面子就不是了面子?”
围观人群最外面。
傻柱不知道的地方。
于莉的亲妈,双眼泛着小星星的看着站在人群中质问着易中海的傻柱。
丈母娘看女婿。
越看越顺眼。
虽然傻柱长得不行,关键傻柱的性格,极其的符合于莉老娘的胃口,明明是易中海做的不对,明明跟易中海老死不相往来,在质问易中海的同时,却一口一个您的称呼着。
这孩子。
真有涵养。
于莉嫁给他。
错不了。
至于易中海不经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