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相杀的俩对头,你搀着我,我搂着你,摇摇晃晃的从饺子馆出来,迎着寒风,向着四合院走去。
后面跟着哭笑不得的闫阜贵几人。
“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二锅头啊,你一杯,我一碗……。”
鬼哭狼嚎的声音随着夜风钻入了闫阜贵等人的耳帘。
人家唱歌要钱。
傻柱唱歌要命。
难听不说,还没一句是在调上的。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歌唱我们伟大的祖国,更加的繁荣昌盛,五星红旗,我为你自豪,你的色彩是这么的好看,飘扬的五星红旗!”
傻柱喝多了酒。
也就唱唱这个要人性命的歌声。
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毛病。
勉强让跟在后面的闫阜贵收了心。
“就是那个二锅头,兑着那个白开水,这酒怎么卖,一百八一杯!”
二锅头兑水!
闫阜贵心动了!
……
回到四合院。
闫阜贵悬在半空中的心才算落了地,他把打包的饺子递给了闫解递,让闫解递送回家,自己则准备把傻柱和许大茂两人送回家。
中院。
碰了伪君子和聋老太太。
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高兴,正一脸抑郁的看着互把对方当做自己倚靠物不让自己瘫倒在地的傻柱和许大茂。
“老易,老太太,你们是担心傻柱吧?”
“老闫,柱子和许大茂两人喝了多少,怎么喝成了这样?”
闫阜贵有点不好意思。
却也没有隐瞒。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喝了两瓶二锅头,也不多。”
“还不多?都喝成这样了,就算是去六必居吃饺子,也不能高兴成这样吧?”
“老易,不是去六必居吃的饺子,就是半道上随便找了一家饭馆子,想着也是替傻柱省省钱。”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委实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这个心情就跟不小心踩到了臭狗屎。
也就剩下了恶心。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他们与闫阜贵等人也就前后脚进四合院。
归根结底。
都是这个贪嘴惹得祸。
聋老太太馋了饺子,虽然易中海和傻柱商量好了明天给聋老太太做饺子吃的方针,但耐不住聋老太太今晚就想吃饺子。
于是。
泛起了恶客不请自来的想法。
你傻柱不是在六必居请许大茂和闫阜贵吃饺子吗?
得。
我老太太不请自来。
到了六必居,你傻柱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我赶出去吧!
饺子吃上了不说,还有了后续拉近与傻柱关系的机会。
怎奈计划没有赶上变化。
闫阜贵的提议在获得许大茂的首肯后,半途转到了另一家不出名的饭馆子,不知情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上演了这個扑空的大戏,一路颠簸的到了六必居,还没有吃到饺子,又一路辛苦的返回了四合院。
前脚进门。
后脚便遇到喝多了跌跌撞撞相互搀扶着走回来的许大茂和傻柱。
心情一下子不美了。
我吃了一肚子风。
你们却在和和美美热热闹闹的吃饺子。
“老闫,你是咱们大院的三管事,你看看你把柱子和许大茂两人给喝的,这要是有个好歹,伱老闫也得跟着倒霉。”
伪君子忘记了一件事。
他面前的傻柱和许大茂两人都喝多了。
醉酒之人在酒精的刺激下,会产生这个逆反心理,往日里不敢说的话和这个不敢做的事情在酒劲的加持下,会以积压多年火山一朝得到宣泄这种方式地动山摇的发泄出来。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酒壮熊人胆。
傻柱心里对易中海有怨气。
伪君子说教闫阜贵。
等于让傻柱有了朝着易中海开炮的借口。
就一个理由。
喝多了。
说闫阜贵,就是不给我面子,都知道我傻柱请闫阜贵吃饭,你易中海当着我傻柱的面数落闫阜贵,就是在指桑骂槐。
醉眼朦胧之下。
谁还当你是一大爷。
“你谁呀?”傻柱指着易中海,大声的训斥起来,“你凭什么说我们大院的三大爷?”
“我是易中海!”
“呵呵呵。”傻柱笑了起来,朝着旁边的许大茂道:“傻茂,他说他叫易中海,你相信吗?”
许大茂打量了几眼聋老太太,“不像,一大爷可比他高大,这么一个小身板,不可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