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乔治抓了抓头发像是跟手里的书有着深仇大恨一般恶狠狠地盯着它。
同样还在和鸡作斗争的温妮深呼一口气:“你会杀鸡吗,以及这口大锅到底怎么用?”说罢,她指了指直径有乔治腰那么大的锅,“巴基到底从哪里弄来的?还有我们为什么要买活着的鸡呢?”乔治无言以对,随后也加入了瞪鸡大赛琢磨要如何杀鸡。
众人拾柴火焰高,这句话在一群糙汉子制作蛋糕的过程中是明显不正确的,当他们满怀期待的全都堆在一个小小的烤箱面前等着第十五次尝试让蛋糕发起来的作品,‘叮——’声掺杂着一些人的咒骂声,不出意料这次蛋糕胚也踏入了失败的行列。
“我们为什么不去买个蛋糕?”期中一个人提出了疑问,不情愿的尝了一口瘪瘪的蛋糕胚,下一秒就恶心的干呕出来。
他身旁的朋友拍了拍他的背:“你没看见上面写着巨大的香草冰淇淋蛋糕吗?把咱们全卖了都买不起伊莉丝的巨大好吗!”
还在干呕的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正在苦恼的巴基吼道:“詹姆斯!等等……”他擦了擦嘴眼神迷离,“你告诉我你放了蛋糕粉对吧?”
“……蛋糕粉是什么”
“我要杀了你!”
史蒂夫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哀嚎,加快了手上拆丝带的动作,他对于自己这些队友实在是有些失去信心,在一个正常的排队上,墙上会挂着各种枪械作为装饰吗?还有那副歪歪扭扭用所有参与者名字拼出的‘丑哥’到底有什么意义?
全程黑人问号脸的美国队长给这天的兵荒马乱画上了句号,所有人灰头土脸的出来后,四个人猜测伊莉丝差不多也要回家了就结束了今天的任务。
半路,还在和乔治争吵辣子鸡做法的温妮蓦地竖起手指示意乔治别出声,对方心有灵犀地向后方的两位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四个人用常人无法做到地方式趴在墙角听着不远处的动静,一个男人的声音和伊莉丝的声音不断出现在四个人的耳膜里。
伊莉丝抿了抿嘴,看着眼前的路人a感受着来自内心的无力,她其实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的,她只是不相信所谓的真爱会在自己的身上体现出来,她珍惜友情,紧握亲情,却会不自觉的远离爱情那样虚无缥缈的东西,她不觉得自己的脸是诅咒,反而十分庆幸,她甚至都不愿去尝试,没有会真的爱她这个理论早已印刻在伊莉丝的灵魂上,所以面对好友撕破脸般的告白她真的只能惨白着脸吐出最残酷的话:“你知道的吧,你说出这句话之后,我可能会开始厌恶你。”
路人a低着头,用脚撵着地,声音显得有些沉闷:“我知道我会彻底出局,我只是觉得,我现在不说你就永远不会知道了。”说着说着,这个比伊莉丝还要高不少的男人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我知道,你要走了对不对。”男人哽咽着,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一捧黄沙。
“我以为你已经忘了。”伊莉丝并没有把这当一回事,仿佛不认识男人手上捧着的尘沙“你刚才的话,我不可能当成没听见。所以我……”
后面的话四个人有些听不清楚,伊莉丝要去哪?四个人默契的相互问道,最后都得到了不知道的回答。巴恩斯一家还在摸不清头脑的时候,史蒂夫想到那天在北极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女孩漂亮的半透明的面庞,他害怕着自己现在的想法,内心却不由自主的不停闪现出这个念头。
所以当他心神不定的准备好自己份内的一切迎接派对后,他不放过一分一秒仔细观察着女孩的一举一动,伊莉丝进来后先是一愣,接着一如往常哭的一塌糊涂,她不自觉的碾碎了附着在手指上的黄沙,打着嗝给了参与这个惊喜的每一个人一个拥抱,在抱到史蒂夫时,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伊莉丝,女孩是不是变矮了,也变瘦了,那捧沙到底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