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巴恩斯被俘虏了,不如说整个107部队都陷入了束手无策的地步,九头蛇这次来的气势汹汹打的他们措手不及,第一波杂鱼的副本消耗了他们大部分体力紧接着一队精英怪接踵而来,友方的状态还没恢复,除了在战场上不幸牺牲的战士,剩下的基本只有在苦力和被枪指着躺到实验台上两种选择中,詹姆斯不幸地沦为了试验品。他现在是不是该庆幸于自己的价值已经脱离了苦力的等级
巴基苦笑着盯着绑住自己手脚的锁链,只要他稍微动弹就会被电到手腕脚腕传来阵阵烧焦味,巴基感觉现在的自己仿佛是案板上做无力挣扎的鱼,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如同走马灯般出现了那些再平常不过的温馨日子,先是和父母一起渡过的平凡日子,茶米油盐的零碎小事,就连曾经他爬到树上看见遍布周围的荒凉枯草巴基都清晰的浮现在了眼前,接着史蒂夫出现在他的人生中,他们是那么相同又那么不相似,史蒂夫是他不可分开的挚友。
再然后呢
伊莉丝再次给他的生命撒上了无法磨灭的浓重的色彩,女孩像是联系他那些美好的根茎,延伸出脉络,一件件事情,那些他忘记不了的或者巴基以为自己早已遗忘的小事都不受控制的一点点从他的思维中不断抽出。
初遇的那一次另他惊异的回眸;接受女孩到来的那一场啼笑皆非的钓鱼事件;他和父母以及史蒂夫手忙脚乱地准备照亮他们人生的“最美好的偶然”的第一次生日;时常出现在女孩脸上的错愕的表情,泪一滴滴落下哽咽着打嗝的可爱模样;伊莉丝知道他父母生日早已过了之后,偷偷摸摸差点炸了厨房端出一盘没有膨胀的奶油蛋糕自己还冒着黑烟的活宝样;女孩害羞的亲吻他们四个人脸颊的绯红巴基现在都能刻画的栩栩如生……原来他们已经渡过了这么久的岁月,最后的记忆定格在女孩拉着他们两个人的手说永远不分离的样子。
这样孩子气的约定,他怎么能不遵守呢
原本眼神放空的詹姆斯突然又有了力量,他从来都不食言,再说他还没有告诉伊莉丝自己的心思,也没有和变身后的史蒂夫再来一次友谊的掰手腕,更何况还没有实现自己拉着女孩的手告诉你父母她有了巴恩斯的姓氏这样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场景。女孩的脸浮现出来,那张用丑陋形容都不算合适的恐怖的脸,在相处之后显得那种美好与与众不同,伊莉丝还等着他回家。
巴基强忍住手腕和脚腕处传来的强烈电压不停的试图挣脱开禁锢,汗水顺着他坚毅的面庞缓缓留下,他像是闻不到已经传来的阵阵烧焦味,已经被染红的袖口也无法让男人停止这毫无意义的反抗,算得上自残般的疯狂行为。胶皮配着铁屑的气息充斥着男人的鼻腔,他狠狠地咬住牙额头上也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象征竭力的青筋,随着他的摇动,男人身上的军牌也滑落到了他的眼前。巴基能感受到血液的流逝,他知道这些无法致命,歇息片刻后战斗还需要继续,毫无作为迎接他的才是死亡的拥抱。男人的胸口在不带动身体的情况下大幅度的进行中升降动作,他侧头盯着落在脑袋边的伊莉丝出品军牌没有言语,整个狭小的空间充斥着巴基虚弱的喘息声。
只要不放弃,事情一定会有转机。
还没等巴基停止大喘气,他就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床在剧烈晃动,而且摇动的等级随着一阵“咚咚”声愈来愈激烈,巴基往旁边一撇,通过被汗水所遮盖的模糊的视线,透过军牌,清晰的看见了气喘吁吁,前半个小时还邪笑着把他绑在手术台上,现在双目紧盯着他仿佛冒着绿光,目测有2米高的一坨壮汉。
当汉子眼泪汪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他身上的锁链解开还十分琼瑶地跪在地上扇自己时,巴基菊花一紧,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壮汉扒着眼前男人紧致的小腿哭的像个200斤的孩子:“我怎么这样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当时的我怎么会把这样纯洁可爱的你绑到实验台上的呢,我的达令,我的火红玫瑰!”汉子抹了一把眼泪,还顺手解决了靠过来想要袭击他们的九头蛇,“你的眼睛,就像是我吃过最上等的蜂蜜那般甜美,哦,上帝,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是这样另令我的心不在属于我自己,啊啊,怎么回事,你怎么这样对待自己,你应该珍爱自己的!我的天使!”
巴基痛苦的捂住脸,天,他宁愿自己挣脱并且配上激烈的战争场面好吗,死里逃生也比得过现在抱着他小腿解决了一屋子人傻兮兮触动警报的壮汉啊。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似乎是警铃声引发了暴动,又或是救援来了,门外的脚步声明显凌乱了起来,可是却没有人来查看引发骚动的他所在的房间,就像是所有人都忽视了这个地方一样。巴基拖着被壮汉抱着的腿缓慢地移动到门前透过门缝观察着外面匆忙路过的陌生面孔,此刻的他弱小,可怜,又无助。
“嗨,巴基……嗷嗷嗷,疼!是我,伊莉丝!笨蛋!”把事情解决的差不多披着透明斗篷来解救巴基在对方背后出声的伊莉丝差点被因为惊吓一个顺手就来个擒拿术的巴基掰断了胳膊,她冒着冷汗赶紧出声解释。
伊莉丝也很委屈的,一得知巴基出事,她和史蒂夫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本身她想直接用任意门过来却被史蒂夫阻止了,他和巴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