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还不叫太医。”
好家伙,这怎么就告上状了?齐布琛一头雾水地看着孝顺儿子。
胤禛意味深长地看了福晋一眼,才回应弘晖:“是吗?一会儿阿玛说她。”
啧,齐布琛横了父子俩一眼,问道:“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胤禛坐到她身边,手放到她腰后不被人觉察地捏着:“马上要秋审了,这几日不忙,刑部的几位大人商量着提前将八月的休沐给放了。”
懂了,假提前放了,八月就可以死命加班。
果然不管古代现代,‘福报’都是一样的。
“阿玛!”
齐布琛低头一瞧,弘昀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露出牙床抱着胤禛的腿。
“小没良心的,叫额娘就是二两,叫阿玛倒是清楚。”齐布琛探着身子,不满地轻轻捏弘昀的小鼻子。
胤禛另一只手从她几乎对折的身体中间穿过,虚虚挡住,懒洋洋地看着齐布琛吃醋,也没想着将正努力想爬上他大腿的儿子抱起来。
弘晖从榻下下来,吃力的抱起弘昀,想将他送上榻。
胤禛瞟了一眼,不为所动,反倒是齐布琛伸手,将小胖儿子接上来,放到他阿玛腿上。
弘昀得偿所愿,揪着胤禛的衣领踩着腿站起来,要搂他:“阿玛!”
齐布琛好酸,虽然弘昀也会主动抱她,但喊她就没有喊胤禛那么清楚!
胤禛不得已抽出一只手,扶着儿子的屁股,目光却一直放在福晋身上,瞧她一副低眉耷眼、嘴噘的快要挂油壶的模样,不由好笑。
“怎么什么醋都喝。”
齐布琛瞥他一眼,轻哼:“被偏爱的当然有恃无恐。”
胤禛失笑,看了一眼满屋的下人和孩子,到底没说什么,放在腰后的手抬起,捏了捏齐布琛的脖颈,略作安抚。
等晚间只剩两人时,他才咬着齐布琛的耳朵道:“爷偏爱你,还不够你有恃无恐?”
“不够。”齐布琛傲娇,“我要五个!”儿子也得偏爱她,才不枉她受那些苦。
胤禛哼笑:“好个贪心不足的王妃,本王今日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预支的小长假过完后,胤禛开始了加班生涯,齐布琛一边带孩儿一边处理生意。
因为胤禛带回黄履庄的后人,她便又开了一间铺子,以儿童玩具为主项目,售卖些新奇玩意儿,挣来的银子她也没花到别处,而是作为研发资金,支持那些匠人继续发明创造。
首先第一个项目,就是马车减震。
不得不再次感叹一句,黄履庄真的是个天才,他在二十年前改良出了性能很好的弹簧不说,还专门造了可以批量生产弹簧的设备!
这特么不是机床的雏形?!
理工渣的齐布琛第八十次扼腕,为什么她就没有早点知道这个人,把人救下来好好培养,不就是中国的爱迪生!
不过因为冶炼工艺不到位,弹簧性能虽好,寿命却短,不过也够用了。
可惜这几年出海虽然找到了许多东西,但就是没找到橡胶,不过就算找到,移栽回来也得好几年才能派上用场,短时间是不用想了。
刚想着出海的事,驻扎广州的谢寒山突然回京,带来噩耗。
“什么,被海贼抢了?”齐布琛不敢置信,要知道这些年海贸发达,虽然大清海军不怎么行,但也不是什么宵小都能放肆的,尤其她们的船队还打着雍郡王府的旗子,船上可是配备了不少武器。
谢寒山眼中满布红丝、一身狼狈:“听说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伙儿新海贼,人数众多不说,船只也不差,甚至船上还配有红衣大炮,便是燧发枪也不少。近几个月有不少出海的船都被害了,咱们家还算好的,回来了几艘,其他家听说还有全军覆没的。”
齐布琛神色凝重:“海军呢?”
谢寒山苦笑:“海军也有巡逻,但是那伙儿人神出鬼没的,海军几次出海都没追上。”
他没说的是,海军说是军,这些年混的却还不如两广水师,上至将领下至兵士,都是做做样子糊弄罢了,那行军的速度还不如有些商船,能追上才有鬼了。
齐布琛皱眉:“只有咱们大清的船被劫,外国的呢?”她有点怀疑是不是类似东印度公司那些人干的。
很长一段时间,这些组织明面上说是各国的贸易公司,但其实还会兼职海盗。
这些年,印度洋上可不要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