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让人觉得疏远。你身子是不是不舒服,怎的没什么精神?”
“欢喜呢,怎会没有精神?”温含芷笑着,顾鸿影嘀咕一声,似乎又要再问,顾柔嘉忙不迭打断哥哥的话:“哥哥再有什么关切的话,也该向娘请安之后再过来说上几句,这样平白站在这里忘了给娘请安,给爹爹知道了,又是一顿好骂。”
顾鸿影也不再耽搁,当即就往顾夫人跟前去请安。待他一走,温含芷方才叹了一口气:“嘉嘉,多谢你,鸿哥哥再这样问上几句,只怕我掌不住。”
“你何苦这样逼迫自己?”顾柔嘉心中叹惋,但她很明白,温含芷的心意是绝不能在自家哥哥跟前戳破的。以自家哥哥的表现来看,对温含芷毫无男女之情,一旦说来,如同把最后的遮羞布扯开,再也回不到从前。
温含芷轻轻一笑:“人不逼一逼自己,谁又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来?”她说着,到底恹恹的,也就令流云扶了自己回去休息。看着她渐行渐远,顾柔嘉隐隐有些恍惚,好似回到了前世,听闻温含芷去世时的光景。
因为父母双亡又体弱多病,温含芷心思一直很重,前世被那纨绔磋磨而死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但现在,顾柔嘉竟觉得温含芷刚硬了许多,虽然还是那样娇柔的姑娘,但她竟然宁肯将心意永远深埋着,也不肯加重顾鸿影的心理负担,已然足够让顾柔嘉啧啧称奇了。
她性子若是硬起来,温家人怎会这样欺负她?
正是沉吟之际,不觉跟前落下一片阴影,将她娇小的身子罩得严严实实:“好乖的丫头,知道为夫来了,特特出来等待不成?”
听得这声音,顾柔嘉顿时一喜,转头紧紧拉住他的衣袖,笑道:“沈澈,你来了。”她笑着,本是想钻进沈澈怀中,却见几步开外立着一个约摸弱冠之龄的少年郎,生得唇红齿白,颇为俊美,双方目光相接之时,对方忙不迭行礼道:“九王妃金安。”
顾柔嘉上下打量他,只觉他的确是生得好,笑问道:“你就是李家二郎?”
她容色倾城,笑起来更是艳丽逼人,李家二郎呆愣片刻,暗骂自己太过失礼,颔首称是,再不敢去看顾柔嘉。顾柔嘉细细看着李家二郎,关切的神情让沈澈目光微微一敛,旋即捏了捏顾柔嘉的小手,疼得她莫名其妙的迎上沈澈的目光。后者笑得风轻云淡,一派宠溺的模样,轻轻说:“不许这样关切的看着旁的男人,只许这样看着我。”
顾柔嘉忽的一怔,旋即笑骂了一句:“你这醋坛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