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丰富的能力储备,等到需要用的时候,就可以信手拈来。”
几人听这话都听傻了,全瞪眼张嘴地盯着林渊。
天呐,恒河水倒流了!这么热血的话是林渊这个叽叽喳喳的烦人小作精能说出来的吗!
犹豫了许久,一个队友上前忧虑抓着林渊的手,说:“阿渊,你是不是……中邪了?我害怕……”
林渊推开他的手说:“能和贺老师同框,镜头也会多几秒,他多红啊,被他骂也是热度,他骂得越多,你镜头就越多,多一秒的镜头都是赚到,懂?”
队友快傻了。
啊,也、也好有道理啊……
林渊又掰着手指头说:“我听说贺老师一节课收费两百万,我们来参加节目,白赚两百万,还包吃包住,上别的地方打工有这么好的待遇吗?”
众人豁然开朗。
作妖、抢镜头、被骂死都不带怕的。
这才是林渊嘛。
几人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凑一块小声叽叽咕咕。反正他们最差也就这样了,不如最后拼一把再说。
一个二个胸中竟然燃起了从未出现过的斗志,开始活动筋骨热身,卖力练习。
角落里的摄像机兢兢业业地将这一切如实记录,几名导师在会议室里,实时地观察着选手的表现。
林渊拿贺九川打趣的话五名导师都听见了,除了贺九川,全都乐得不行。
一位导师笑道:“都不知道说林渊是聪明还是傻,这些倒是实在话,但这么耿直地说出来有点逗。”
几名导师附和着笑,贺九川没笑,但从开始就紧皱的眉头,到此时渐渐开始舒展。
他感觉自己之前对林渊有很深的误解,看来林渊不是个傻子,反而非常聪明。
刚才那些话透着点不怕死的硬气,能看出他对于继续留下比赛有了野心。看着练习室里正在认真给队友们扒舞步的林渊,贺九川终于是放下了一直交叠在胸前的双臂,脸上的表情也松动了一些。
聪明,不怕事,有野心又愿意为之努力的人,很容易让贺九川放下恶感。
只是不知道这两天林渊经历了什么,为什么突然转这么大。
画面很快又切换到了其他练习室,贺九川暂且将对林渊的好奇放下,等到所有的练习室都看完,对选手们的练习表现进行初步评分以后,工作人员便提醒贺九川应该去给林渊那一对授课。
不用提醒,贺九川也一直记挂着,他倒是真的很像看看,林渊这个小菜鸡到底练得如何了。
*
此时此刻,小菜鸡们已经练习了两个小时,舞步是记住了,但一群人跳得乱七八糟。于是几人情绪都不高,说着这首歌的难度大,根本没办法学。
林渊有点着急,鼓动了几次情绪,但队友们就是丧,林渊无奈,只好播放起了《失控》的早年mv,开始拉踩贺九川:“你们自己看,虽然这首歌难度的确不小,但这只是贺九川早年的作品,其实仔细看还是很稚嫩的,表演技巧没有那么成熟,情感表达也很浅显。”
林渊说完,地上躺着的几个人突然都站了起来,一个个像鹌鹑似的缩头缩脑,眼神乱飞。
林渊很是欣慰:“啊,你们也太棒了吧,我还没怎么开始鼓舞你们就自己站起来了。”
队友露出慌张的神色,林渊上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我就是所了一句大实话,至于这么惊吓吗?《失控》本来不是什么不可战胜的完美作品。”
几人面如死灰,林渊莫名其妙,接着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凉凉的、低沉的声音。
“是吗?”
这声音……
林渊微微皱眉,回头对上了一张冷冽严肃又英俊非常的脸。
正是行走的二百万。
林渊没想到会被当场抓包,一下傻了,慌张地脱口而出:“二百老师。”
贺九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