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奇了起来,“啊?那是给谁的啊!”
这时,不远处的步松月拉着卫永瑜走了过来,没好气的道:“自家儿子你不疼,偏要去疼外面的野种。卫掌门您好好看看,他才是您的嫡子!”
神威门的人看这位姑奶奶来了,都噤若寒蝉。
卫景行敛了笑容道:“平白无故的说这些做什么。瑜儿当然是卫家的嫡子。”
卫永瑜看到这么漂亮的剑,便跳着道:“爹,这把剑我喜欢,给我。”
“不行,下次爹再给你打一把。”
步松月咄咄逼人,“掌门,你少拿破铜烂铁糊弄我们瑜儿,这把剑我儿子说要,他就一定要!”
卫景行这么大个掌门,不要面子的吗。
“我说了,这不是给永瑜的。”
卫永瑜又没得逞,便放声大哭了起来。
步松月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厉声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我告诉你,以后你哭的日子还多得呢。”
“你平白无故吓唬孩子做什么?”
“呵,我说的是事实罢了。那个贱人带着孩子跑到你面前,难道不就是让你们父子相认吗!你事到如今还跟我装什么装,这把剑,就是给你那外面的野种的吧!”
卫景行原本什么都不知道,步松月这一说,他就都知道了。
他惊愕道:“你,你知道些什么!那孩子,是我的?!”
步松月当然知道金穆清在被逐出神威门之前身怀有孕一事。
而那日在仙幻密林,是香秀从一个神威门弟子那里打听来的,然后她便添油加醋的告诉了步松月。金穆清回来了,他们一家三口相认了。步松月气急败坏,便跑来作死,可她现在看卫景行的反映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卫景行刚要大步离开,步松月忽然拽住了他。
“夫君,我、夫君……”
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卫景行甩开了她,跑到饲养妖兽的地方,翻身上了坐骑,转瞬便消失在空中。
步松月这才知道,被香秀算计了。
长生宫里,大家正在后院里围观肖贤和顾修缘下棋的时候。卫景行突然从天而降。
“穆娘!穆娘!”
慕紫苏一把拽住他,“干嘛,卫掌门这是来长生宫抢人吗?”
“慕掌门,请让我见见那位金夫人。”
“金夫人?没听说过啊。”
卫景行急得都失了方寸,“慕掌门!这事关性命!”
“谁的?”
“我的!我的!”
慕紫苏想笑,“那你待我通传一番好了,若是那位夫人不想见你,我也没办法。守一。”
“是,掌门。”
卫景行急得在院子里踱步,肖贤看他那样,便招呼道:“这位少侠,春日最爱动火气,不如来尝尝我这盏茶。”
“谢过先生了。”
肖贤悠哉的左手端着茶杯右手拈着棋子,“将。”
顾修缘很绝望的挪动了一下孤立无援的‘士’。
“再将。”
“……先生,我认输了。您就放过我吧。您糊涂的时候我都下不过您,更休提现在了。”。
肖贤看了眼郁闷的卫景行,从容道:“这下棋和讨媳妇倒有异曲同工之妙啊。需慧眼看清全局,摸清对方心思,才可立于不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