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写一些简单的报告了。
一般像这种员工,他都是直接开除的,那能像安玛奈特那般耐着性子慢慢教,虽然只是简单的数字加圈圈叉叉,不过也勉强够用了。
安玛奈特之所以会赶着把矿山的事情尽快解决,最主要的是她想要尽快赶到水坝,不然算一算巡视水坝与瓦坎达的行程,怎么算都觉得时间不够用啊。
但一听到安玛奈特要尽快赶到水坝那,众人顿时反对,这一次路遇盗贼虽然是个意外,不过也让大伙认真检讨起安玛奈特的保安工作。
他们都对自己太自信了,自信能够保护安玛奈特,这才会落入危险之中,虽然这次倒霉的是托尼,但下一次呢?没有人能保证下一次这种事会不会发生在安玛奈特的身上。
就连原本不愿意安玛奈特带太多人到瓦坎达的巴山加也不说话了,于公于私,他都不能冒着失去安玛奈特的危险,一个不好,极有可能会成为瓦坎达和埃及之间的外交问题。
按着印何阗的意思,不如让塞特带着埃及军尽快赶来,由埃及军来保护安玛奈特,这才是最稳妥的做法。
但这一切的建议都被安玛奈特给否决了。
“不带人、不添人,维持原状,一切以尽快赶到水坝为主。”安玛奈特看了布鲁斯一眼,自动改口道:“就增加布鲁斯一个人,一切保持原样。”
“法老王,这太危险了!”
印何阗心下着急,他为了救托尼消耗了太多神力,如果法老王出了什么事,他怕是来不及救法老王。
而且因为矿山之故,法老王路经此地一事不再是秘密,别看那些女人和孩子现在什么都好,还跟拉神发誓绝对不把法老王的事给传出去,但一件事让太多人知道就不再是秘密了,法老王微服一事早晚会泄露出去,他怕这一路的行程将不再安全。
“我知道这很冒险,但这是必须冒的险。”
安玛奈特冷静的跟他们算了笔帐,“我们离水坝就只剩下一个月的路程了,如果赶一赶,压缩到二十天内赶到水坝也不是不可能的,如果等塞特一行人,通知加让他们赶过来,少说要等上一个月,再加上路程上的拖延,整体旅程会被延长足足二个月。”
二个月还是低估的,要是路上再发生一些事,说不定会拖的更长。
巴山加不解道:“也不过就是长一点。”
“不仅仅只是长一点,更重要的是我没有时间拖延!”
安玛奈特冷声道:“一个月半后便是尼罗河最重要的播种期。”
播种期是每一年的大事,也是法老王最重要的工作,每到了这一日,法老王必定会亲自到神庙祭祀,以求来年的丰收。
今年是她第一年坐上法老王之位,那怕有老法老王在孟菲斯坐镇,但如果缺席了播种期的祭祀,对她的威望会影响甚巨。
“而且我早一点赶到水坝那里,对我而言才是最安全的,水坝那全都是世世代代效忠法老王的奴隶与侍卫,可比埃及军要可靠多了。”
安玛奈特是以建陵墓为由而兴建水坝的,所有建水坝的石匠与工人,还有守卫的埃及侍卫,全都是老法老王的人马,对安玛奈特也极为忠心,是真正愿意用生命保护安玛奈特的人,有他们保护,可比那些埃及军更值得信任。
况且建水坝的工人人数可比塞特所带的军人数要多的多不说,身体素质亦比一般的埃及兵来的强些;要知道,无论是建水坝还是建陵墓都是体力活,身子骨差一点早死了。
至于什么武器吗……咳咳,想想拿着树枝的盗贼都可以把一个城镇给搞成这样,就知道现在的埃及别说冷武器了,连武器这两个字都谈不上。
说到此处,安玛奈特顿了顿,终究不再开口,另外一个不能说的理由,便是她担心王位会空座太久,她离开孟菲斯越久,她对孟菲斯的掌控力会越弱。
老法老王已经老了,维持现状已经用尽了他大部分的精力,对于底下人的小动作,他是懒得管也管不了了。
“可是你的安危……”托尼对此仍有几分犹豫。
安玛奈特微微一笑,“你们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她信任他们,所以敢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他们的手里。
众人对望一眼,最后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苦笑,没办法啊,自家宠出来的法老王,只能继续宠着了。
布鲁斯玩味的看了安玛奈特一眼,或许大家并没有发现,她对他们太信任了。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信任一个人,除非……她对他们很了解。
一搞定矿山的事,一行人匆匆赶往水坝,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碰巧,就在安玛奈特走后没多久,当地的领主甚至还派了一队人马来到钻石山的小镇上。
领主知道了些什么?又或着有些什么打算,安玛奈特不知道也不在乎,她只想尽快的把她的水坝搞定。
为了尽快赶路,他们直接放弃了大部份的行李,只带足够量的扁面包赶路,虽然扁面包很硬,但就热量而言也尽够了。
扁面包是一种非常考验牙齿的食物,不但硬,有小沙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