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冒出了许许多多的小问号。
荀妨藴搂着芒可的腰,呢喃着说:“这个世界好孤独,我不属于这里……”
好想出去。
去哪里都好。
无论是哪里,都比这里好。
芒可觉得荀妨藴是真的喝醉了,她感觉到自己肩膀开始湿润起来,只能张开双臂搂住荀妨藴的肩膀,像哄孩子一样摸着她的脑袋,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后背。
“抱着我会不会让你心情好一点?”
芒可用柔软的脸颊蹭着对方,低声说:“听说身体的接触会让人感到安心。”
荀妨藴沉默不语。
芒可又说:“你要赶快好起来,我们还要在一起很久呢。”
荀妨藴:“……”
这该死的女人,说话怎么那么撩?
荀妨藴搂着芒可闭上了眼睛,这种勾人的话,她到底跟谁学的。
芒可就这样抱着荀妨藴半个多小时,等到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两个人才上车回家。
回到家的那天晚上芒可就发了高烧,第二天发现的时候人都烧红了。
刘姨找来了医生,对方给芒可吊了一瓶水又开了几盒药,这才带着自己的工具离开。
“怎么昨天晚上出去一趟回来就生病了呢?”
刘姨在楼下一边熬着粥一边纳闷的对荀妨藴说:“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在外面干什么了?”
荀妨藴假装看着杂志,眼神飘忽的说:“没什么,就喝点酒一起回来了而已。”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刘姨将信将疑,把煮好的粥盛出来,放在托盘上,端起来就打算往楼上走去。
“等一等。”
荀妨藴从沙发上站起来,有些不自在的对刘姨说:“粥,我端上去吧。”
毕竟害人家发烧的是自己,她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