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哈哈哈,一百个呀,哈哈哈。”
卢茸快乐起来,也不再搂着人哼哼唧唧,开始手足并用地学着猪啃菜帮子,作势一口吞掉一个垃圾桶,嘴里发出嗷呜嗷呜声音。
“那就说定了,咱们出去后就到寺庙去拜神。”沈季泽撩起T恤下摆擦卢茸额头上汗水。
“嗯,出去就拜。可是,可是说要带着老婆拜,咱们去哪儿找老婆带上啊?”他奶声奶气地问。
沈季泽啧了声:“咱们是去找月老,让他做个见证,证明我们会一直在一块儿,又不是带着老婆去那种意思。”
“哦。”卢茸似懂非懂地点头。
沈季泽终于哄好了人,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卢茸还光着白白身子,又开始在那里扭来扭去地学大黑。
他四处望了下,看见散落在不远处衣服,没好气道:“你怎么又脱光了?一不对劲就把自己扒个精光,说了几次也不停。”
他去将短裤T恤捡起来,凉鞋摆在卢茸面前:“这种行为很不好,知道吗?要改正。我们班上要是谁爱脱得光溜溜,肯定会被笑死。”
说完将T恤往卢茸头上套:“也就是我对你好,才不笑你。”
“嗯,哥哥对我真好。”卢茸脑袋被罩在在衣服里,也一直在点头。
沈季泽停下手问:“那你喜欢哥哥吗?”
“喜欢哥哥~~”卢茸用上了那种既嗲又拖声音。
沈季泽最喜欢听他用这样语气对自己说话,心里高兴得很。
卢茸穿好衣服,正去牵沈季泽手,目光扫过他小腿时突然顿住,赶紧蹲下身去看。
沈季泽跟着低头,看到自己开始在大雾里摔倒时,腿上那些被刮擦出来伤口。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又遇到女鬼了吗?”卢茸一张脸皱巴巴,大眼睛里都是焦急。他伸出手指头想去触碰伤口,在空中又缩了回去,显然是怕把人碰疼了。
如果卢茸不提,沈季泽都忘记了这码事,但是被这样一提,只觉得整条腿都火辣辣疼了起来。
“啊疼,好疼,不是又遇到女鬼,是我在路上——”沈季泽差点把摔跤事说了出来,临时改口:“是和最开始那只女鬼对打时候留下吧。”
卢茸瞧那有些地方都破了皮,渗出了血丝,心疼得很,噘起嘴对着那地方轻轻吹气。
“哎哎哎你轻点,啊嘶……”沈季泽皱眉闭眼,一副忍痛状。
卢茸将动作放得更轻,吹了会儿问:“还疼吗?”
“你让我感受一下。”沈季泽曲曲腿,觉得好些了,便道:“不疼了,咱们赶紧走吧。”
“好啊。”
卢茸刚起身,又看到沈季泽胳膊肘上擦伤,大惊道:“哥哥,你胳膊上也有。”
“啊!是吗?”沈季泽抬起胳膊肘看了眼,顿时觉得整条胳膊都开始疼。
“快来吹,快来吹,嘶……”他忙不迭催卢茸。
“好好好。”卢茸又噘起嘴对着他胳膊肘吹气。
他小心地捧着沈季泽手臂,细细柔柔气息吹拂在那些破皮处,沈季泽觉得舒服了很多。
等到一切妥当后,俩小孩才手牵手往前走,只不过这次一拐弯,就看到不远处飘着一个醒目光团,正正地悬在通道中央。
“找着了,原来就在这儿啊,刚才我也路过,怎么就没有发现?”沈季泽既惊讶又兴奋。
卢茸不动声色地在空中嗅了嗅,发现已经有了白叔叔气息,连忙道:“没错,这个就是出去光团。”
沈季泽若有所悟:“肯定是刚才我弄死那个红衣女鬼才出现。当然,鹿战士功劳也很大。”
卢茸在原地蹦了两蹦。
走出光团,卢茸睁开眼,和面对面侧躺沈季泽对视,都露出了一个笑容。
两人还躺在沈岩单人宿舍里,空气中有股淡淡酒气。周围不再是一片黑暗,有远处不时狗叫和窗外蛐蛐儿声。
沈季泽伸出手指,按了按卢茸挺翘鼻尖,接着就皱起了眉。
“你闻闻这酒味儿。”他抽了抽鼻子:“屋子里居然还有股酒味,你喝醉了这酒味儿得把我也熏翻。”
“我以后不喝这种酒了。”卢茸嘻嘻笑着,伸出胳膊搂住他脖子。
“小孩儿就不能喝酒,什么酒都别喝。”沈季泽嫌弃地把他往外推:“真臭,离我远点儿。”
卢茸不但不往外,还拼命往他怀里钻,沈季泽假意推了两下也就作罢。
现在天还没亮,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两人叽叽咕咕地说了会儿话,不知什么时候都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沈季泽去洗漱时,发现身上本来那些擦伤都没了,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低头看胳膊肘和膝盖,别说渗血丝,连团乌青都没有。
只是觉得脖子上光光不大习惯,伸手一摸,发现那个从不离身玉叶子吊坠没见了。
昨晚洗澡时都还在,只能是在小叔那间屋子里掉。他匆匆洗漱完赶紧回屋子,床上床下到处翻找。
卢茸问清楚后也帮他一起找,可两人将每一寸地方都翻遍了,也没见到那块玉坠。
沈季泽回想了会儿,觉得是自己和那红衣女鬼对打时弄掉,可掉在那种地方,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