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一阵麻木,再看着那两个小太监惊恐看向他的眼神,那话却是怎么都问不出口。
最后苏培盛纠结了再纠结,还是只能摆手叫那两个小太监赶紧退下,算是让他眼不见心不烦。
然后苏培盛就快步去了净房,他也不敢开口问别人,就只能自己阴悄悄的去了放衣服的篓子处。
苏培盛低着头在里面翻找了一会,等在里面找到一条同样颜色和布料的里裤,并且打开来还能看见一点点湿润的痕迹时,他才终于抬起脸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看来贝勒爷先前是在床上就换了一条干净的裤子,他就说嘛,贝勒爷怎么可能不穿裤子的就下床去净房呢。
想着这个,苏培盛就拿着那条裤子,低头看着摸着的猛然笑起来,他这是在笑自己傻!
他刚才真是脑子一时糊涂了,他这都是在乱想些什么啊?
苏培盛这会实在是太专注于他自己的心事,却是没发现周围的那几个小太监,正在用一种十分怪异,且大祸临头的眼神看着他。
稍后等苏培盛猛然回过神,却是发现沐浴完的贝勒爷正站在他跟前,脸色阴沉并且很是危险的看着他。
苏培盛见着先是惊讶的眨眨眼,随后才发现他手里这会还拿着贝勒爷的裤子。
这个……
这他要怎么跟贝勒爷解释?
苏培盛这会才突然觉得他今日恐怕是要凉了。
“杖二十,你自己下去领罚。”
胤神情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抛下一句话就走了。
只剩下苏培盛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看着就像个被抛弃的小可怜似的。
要是这个时候有风吹着几片落叶缓缓的飘过,估计这个场景看着会更显得凄凉和悲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