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木兰才刚走到门口人还没进来时,已经听见耳朵里传来两道哼哼声的胤,却是唇角微勾眼底含笑的放下了手里今日京城传来的书信。
看来他之前的猜测没有错,这来福果然是去找木嬷嬷了,而且现在那个木嬷嬷还把来福和来宝同时带在了身上。
之后见着木嬷嬷的人进来,胤抬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注意力就逐渐被她腰上系着的那个荷包所吸引。
看着那个比起一般的荷包,大了有近三分之一的大荷包,也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看着中间是高高的鼓了起来。
胤不由得怀疑来福和来宝两个,估计就被木嬷嬷藏在那里面。
毕竟除了那里,这个木嬷嬷身上可再也找不到别的能藏东西的地方了。
而现在已经发现来福的木嬷嬷,她应该是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什么,就是不知她这会心里是怎么打算的?
是准备直接跟他挑明的摊牌,还是继续装傻的试图蒙混过关?
不过胤觉得在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一个适合摊牌的地方和时间,一切最好还是等回了京城到了自己的地方再说吧。
毕竟这隔墙有耳,他也不能确定在这个院子里的人都是自己人,所以处事还是要尽量的谨慎一些为好。
木兰感觉到四贝勒直直看向她的眼神,这心跳就越发的快了,要不是她脸上的肤色早已固定,估计她现在的脸色绝对会很红。
说起来这还是她来到这里后,第一次见着清醒时的四贝勒。
现在的四贝勒看着,可跟他之前昏迷时是判若两人。
四贝勒在昏迷时看着是那么的无害,看着是那么的虚弱,甚至常常都让木兰觉得他有些可怜。
可这些特质却是不能放在现在的四贝勒身上,毕竟现在早已清醒身子逐渐康复的四贝勒,是又变成了那个掌握生杀大权的天之骄子。
那些什么虚弱、无害、可怜,是通通的跟他沾不上边,现在的四贝勒看着又恢复了往日的冷硬和严肃。
他人只要是坐在那里不用说话,就会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很是强烈的压迫感,让人在面对他时不自觉的就会产生敬畏和臣服,会十分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木兰这会想着自己之前跟四贝勒的那些亲密接触,不管是那突然的一“吻”,还是给他喂食喂药,甚至是后面的挠痒痒,还有给他按头舒缓疼痛等等。
这些事要是摆在现在清醒的四贝勒身上,就是再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再随便的伸手去做了。
木兰这会看着四贝勒冷着脸看向她的眼神,就觉得浑身直冒冷气的想要打个寒战。
不知怎么的,面对这样的四贝勒,木兰总感觉有些心虚和不自然,就好像她做的那些事情,是全都已经被四贝勒知道了一样。
不过,若是那些事真被四贝勒知道了,依着四贝勒的脾气性子,估计她早就没机会能完好无损的继续站在这儿了。
毕竟四贝勒是什么人,而她又是什么人。
一个贝勒爷被她一个嬷嬷“轻薄”了去,虽说这也不是她故意和愿意的,但想来四贝勒绝对会感觉被亵渎的恨不得杀了她。
所以那些事只能成为她一个人的秘密,是绝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否则她的下场绝对会是很凄惨。
木兰一瞬间在心里想了很多,可人还是上前给四贝勒恭敬的福身道:“奴婢给贝勒爷请安。”
胤见着就摆手叫起,随后看着木嬷嬷有些突然的开口问:“你想要些什么?”
听着这奇怪的问话,木兰又是惊讶,又是懵圈的抬头看向四贝勒,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此时脸上的表情看着有些傻傻呆呆的,就连嫣红的嘴唇也因此而微微张开的露出一道缝隙。
若是靠近仔细看,还能看见她微露半截洁白的牙齿,衬着她嘴唇的颜色是越发显得娇艳和诱人。
胤看着木嬷嬷脸上的愕然与不解,视线慢慢被她水润且微微上弯的唇瓣吸引了注意力。
虽然已经过去不少天了,可胤还是记得他那天触摸木嬷嬷嘴唇的柔软触感,还有那被她湿热舌尖舔舐过强烈且刺激的感觉。
现在想到这个,胤甚至还觉得他的大拇指上有被烫着的酥麻感,胸口处还有那种心跳猛然加快且心乱的感觉。
也就是因为这个奇怪且不可自控的古怪情绪,他在那天后才吩咐苏培盛不再叫木嬷嬷来给他侍疾。
一是不想让木嬷嬷发现他那会已经清醒了,毕竟木嬷嬷的医术不错,她要是再观察的仔细点,估计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他是在装昏迷。
二就是因为他当时心乱了想要冷静一下,当他发现自己对于木嬷嬷的感觉跟以前完全不同时,那感觉就像是突然打开了另一扇情感的大门。
所以他那会才会顺势借着钮钴禄氏来此的借口,让木嬷嬷暂时回避的退开了。
而之后要不是钮钴禄氏太过呱噪的喜欢在他耳边哭哭啼啼,胤也不会叫苏培盛去示意那两位御医,叫他们想法子让钮钴禄氏不要再来打搅他。
而今日要不是来福突然不见了,估计他还不会想要见一见这个木嬷嬷,毕竟他感觉自己的异常情绪还没有完全的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