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胤心里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搞突然袭击,就决定只带着苏培盛一人前往兰院,而被他挑出来带在身上的,则是跟着他时间比较长的来宝。
苏培盛跟着贝勒爷一路往兰院走去,他时不时就会抬头看看贝勒爷肩头的那只蚂蚁。
这几天下来,他虽知如今像贝勒爷这样的成年皇子身边,都养了这么一只异兽蚂蚁。
可是要他眼睁睁见着一只蚂蚁这样亲密的坐在贝勒爷身上,不管看了多少次,他还是感觉有些怪异和心惊。
毕竟这些蚂蚁虽然看着不大,可杀伤力却是太强,估计三五个侍卫都不够它一顿啃的。
不过如贝勒爷这样让蚂蚁坐在肩头还算好的,要是如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那样,时不时的把蚂蚁顶在头上,或是放在鼻子上近距离眼对眼。
他看着就更是浑身汗毛直立,背后发冷的直打哆嗦,就怕万一那只蚂蚁不小心咬上一口,那后果……真是想想就让他觉得害怕和惊悚。
那些个画面让他这几晚做了好几个噩梦,这一大早两个眼圈都是黑的,为了怕人瞧见笑话,他今儿一早还特意拿粉盖了盖。
要知道贝勒爷可是一向不喜欢他们这些太监涂脂抹粉的,所以他今日可是很自觉的都不敢靠贝勒爷太近,就怕贝勒爷会闻到他身上的香味。
其实宫里的有些太监倒是喜欢涂个粉抹个香的,不过那也是为了想讨主子的欢心。
毕竟像他们这种人,因为要经常跟在主子身边,白日里都不太敢喝水,就怕在主子需要的时候内急坏事。
不过这人不喝水总也不行,若是声音干涩的太过沙哑和刺耳,那也会让主子听着不舒服不顺耳,所以这水还是多少要喝一点。
不过在某些关键时候,他们就算是内急也不能擅自离开,那就只能硬生生的憋着了。
那感觉想想就很是“酸爽”,让他只要一深深回忆就有点想去茅房。
主要还是他们这些人的那个地方,跟一般的正常人不太一样,毕竟是少了个物件,这有时候一个不注意憋得久了,就难免会有一些味道。
所以一些太监怕主子闻着会不喜或是恶心,这才习惯于在身上弄点香气来遮掩一下。
不管怎么说,这香的总比臭的要好吧,说起来也是他们这些人无可奈何之后的一个选择。
苏培盛想着就暗暗叹息着低下头,一路紧跟着贝勒爷的步伐,不多久他们就来到了兰院。
胤刚走到兰院门口,见院子里好像没人,他便准备直接进去。
谁知还没等苏培盛开口提醒里面的人贝勒爷来了,他肩头原先一直安静坐着的来宝,却突然擅自从他的身上快速往院子里冲去。
而胤此时也感知到来宝传达给他的激动和兴奋,简直是比它往日吃着如意果时还要更强烈的情绪异动。
看着来宝突如其来的异常举动,再想着院子里的那个木嬷嬷,胤心下一动,就皱着眉摆手示意苏培盛禁声,随后就跟着感觉往来宝去的方向走去。
这时从角房里出来的庞嬷嬷和玲儿等人,见是贝勒爷来了,就想开口福身给贝勒爷请安。
谁知她们此举,却被跟在贝勒爷身后的苏培盛摇头摆手阻止。
见苏培盛冷着脸挥手示意她们回去角房里,庞嬷嬷明了的微微点头后,就拉着玲儿和小东子又静静的退下了。
这时木兰刚从正房里出来,想着这一下午和钮钴禄芯兰的叮嘱谈话,只觉得十分的心累。
她真没想到这个钮钴禄芯兰,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跟那个耿格格说,也幸亏她之前进去的早,否则钮钴禄芯兰还真是快把她给卖光了。
她先前见绿乔给她使眼色,还以为钮钴禄芯兰是说了她自己的什么事,谁知她后来才知道不是。
今日那个耿格格进屋后,就一直在跟钮钴禄芯兰打听她的来历,用的借口就是不知她的医术到底行不行,到底能不能帮钮钴禄芯兰调理好身子。
而钮钴禄芯兰那个没提防和戒心的糊涂丫头,不止是把她很肯定能帮她调养好身子的事说了,竟然还说自己并不是她的奶嬷嬷,而是她额娘从外面请回来的。
虽然这件事说来也不算大事,但她当初毕竟是以钮钴禄芯兰奶嬷嬷的身份进的府。
如今要是这件事明着说出去,真要是细细的追究起来,她们这也算是有心欺瞒贝勒爷和福晋了。
福晋那儿要是知道了紧抓不放,她们被斥责一顿都是轻的,要是福晋再狠一点,把她打一顿赶出府去,那也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和处罚。
毕竟这里可是皇子府邸,可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
万一进来一个来历不明心怀叵测之人,到时候府里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因此而被无辜牵连的人可不少。
所以她这一下午真是喝了不少的茶水,真是把嘴都快要说干了,就是想让钮钴禄芯兰日后长点心,可千万不要再随便去跟人泄露老底。
最后她更是拿话吓唬钮钴禄芯兰,只说如果自己真被赶出府去,可就没人能帮她调养身子了。
听了这话,钮钴禄芯兰才一脸严肃认真的跟她保证,说是以后不该说的话绝不会再往外说。
木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