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侧福晋一早就盛装打扮的收拾好自己,还让大格格也早起在嬷嬷的服侍下穿上精致漂亮的衣裙。
就连二阿哥和三阿哥也都叫来齐聚在正房,就等着万岁爷一会派人来传旨召见她和三个孩子。
她们是满心期待的激动又兴奋,谁知她们等啊等啊,却从玉梅口中得知万岁爷召见了那钮钴禄氏。
李侧福晋听了当即就气得咬牙切齿,后被丫鬟玉桃宽慰的劝着,说是钮钴禄格格原先就住在那兰院,万岁爷先召见她估计也是想着她原是兰院的主人。
却是不敢说任何关于钮钴禄格格身怀有孕的话,不过虽然她嘴里没有说出来,可李侧福晋自己却是转眼就想到了府里的那些流言。
什么钮钴禄格格肚子里的小阿哥来历不凡,什么贝勒爷看重的新换了一个大院子,什么等日后小阿哥出生了,这府里就没有她两个孩子站的地了。
光是想着这些,就够她恨的牙根痒痒,虽然她能猜出府里的这些流言,估计是正院的乌拉那拉氏故意传到她耳中来恶心她的。
可只要一想到日后真有可能会发生那些事,她就觉得自己绝不能坐以待毙,她不能容忍让别人压着她的孩子,甚至把她的孩子当做挡路的小石子一脚踢开。
所以那个钮钴禄氏肚子里的孩子就绝不能生下来,不能让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挡了她三个孩子未来的路。
不过这事暂时她还不准备贸然动手,起码要找一个好的机会,最好有万全的把握,能一击即中的不留下任何后患。
李侧福晋心里这么打算,见大女儿和二儿子连连叫着肚子饿,就赶紧叫人传了午膳。
她和大格格坐在一起用膳,二阿哥被身边的嬷嬷服侍着,三阿哥则还在奶嬷嬷的怀里吃着奶。
用完午膳后几人又收拾妥当,李侧福晋本以为很快就能等来被万岁爷召见面圣的机会,谁知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下午,然后等来了万岁爷已经摆驾回宫的消息。
得知了这个事后,李侧福晋简直都快要气炸了!
万岁爷他见了乌拉那拉氏,甚至见了那个钮钴禄氏,却独独没有提出要见她或是她的三个孩子。
这也太厚此薄彼了,而且贝勒爷那里为什么不帮着她们提一句?
难道真像外面传的那样,贝勒爷现在一心只看重钮钴禄氏肚子里,那个据说来历不凡的孩子?
李侧福晋想到这气得扭曲了脸,心里就更恨那钮钴禄氏了。
***
木兰皱着眉迷糊的醒来,却发现窗外天色已暗,想着中午发生的事,她赶紧坐起身,这个时候都没人来叫她,看来万岁爷那里是不会再召见她了。
一想到这个木兰顿时就松了口气,她起身穿好衣服下床,闻着自己身上有股淡淡的酸味,想着她白日时被吓出的冷汗,她只能无奈的摇头叹气。
木兰本来还想换件衣服,可这时她才想起那些搜查时被弄脏的衣服,全都还在包袱里没有拿出来。
就连她身上现在穿的这件都已经快两天了,想着还真是埋汰,而且这件衣服的腰背处还有两三个看着不是很明显的脚印。
想着她今天竟然就穿着这件衣服去见了万岁爷,再想想庄嬷嬷关于衣衫不整,或不洁去见万岁爷是心存不敬的说法。
木兰这会真不知是该感谢她的运气不错,还是该感谢万岁爷他们有可能眼神不好。
又或是她长得不够引人注意,所以就连她身上穿的衣服不干净都被人给忽视的彻底。
木兰抱着包袱里清出来的衣服出了屋,就凭她如今在这玉溪院里的地位,这洗衣服当然用不着她自己动手。
她以前在兰院的时候,换洗的衣服都是玲儿帮着洗的,本来她们刚来时是绿乔帮她洗,后来这个活计就被玲儿抢了过去,为此木兰经常会给玲儿一些香胰子和护肤擦脸的香膏。
院子里这时还算亮堂,所以还没有点灯笼,守在角房门口的玲儿见木嬷嬷出屋,手里还抱着一堆东西,就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嬷嬷,您饿不饿,您的晚膳奴婢都帮您温着,您现在要吃吗?”玲儿抿嘴笑着问。
“格格起了没有?”木兰说着看了正房一眼。
玲儿摇头说格格还没起,然后又殷勤的问她:“嬷嬷,您这些衣服都是要洗的吧?”
木兰点头后顺手把衣服递给她,看着玲儿那个小身板,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剥削”人的感觉,她就想着要不等会再给玲儿点好东西。
“嬷嬷,您有衣服要洗啊?奴婢也来帮忙。”樱桃突然从屋子里出来,笑嘻嘻的上前从玲儿怀里抢走了一半的衣服。
玲儿顿时就有点不乐意的撇嘴道:“樱桃姐姐,不用啦,嬷嬷的衣服一直都是奴婢帮着洗的,不用你帮忙。”她说完就想把那些衣服抢回来。
樱桃却是动作麻利的侧着身子躲开,继续笑嘻嘻的道:“玲儿,你不用跟我客气,如今咱们可都是玉溪院的人,还分什么你我,有事大家一起做才对嘛,你不愿意我帮你,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不想跟我成为好姐妹的好好相处?”
见她这样说,这个帽子扣得又大,玲儿脸皮薄的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木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