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后的几天,钮钴禄芯兰的日子过的格外舒心,每天去正院给福晋请安后,她就会去耿格格的院子,并叫人把她的午膳拿到那去,两个人吃吃喝喝好的跟亲姐妹似的。
木兰冷眼看着钮钴禄芯兰那每天兴奋开心、无忧无虑的模样,对那个耿格格也就更加的好奇了。
她也曾劝钮钴禄芯兰邀请耿格格来兰院玩,到时自己也好见见那个近期“传说中”的人物。
当场钮钴禄芯兰是答应好好的,可不知怎么的,木兰在院子里等啊等,可那钮钴禄芯兰却又食言的去了人家耿格格那,只把木兰气的牙根痒痒。
而被贝勒爷敲打了一番的李侧福晋,却也真的安分了下来,就是去正院给福晋请安时,她也基本就只喝茶不说话,如果福晋不找麻烦,她就能一直安静的坐到走人为止。
见李氏似乎已经服软认输的没了心气,福晋乌拉那拉氏深觉出了口恶心,反而开始时不时的刺上李氏两句,感觉两人的状态像掉了个个。
而宋格格一如往常的沉默安静无声无息的活在后院,武格格则依然每天嘻嘻哈哈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整个四贝勒府表面上难得的和谐平静了下来,可谁又知这底下却是隐藏着多少的秘密在等待爆发。
等又轮到钮钴禄芯兰侍寝的日子,木兰这回帮她仔细打扮好后,就出了门暗搓搓的躲墙角等着。
等四贝勒来了,木兰见玉珠果然又开始发光发热,这次早有准备的她没有惊慌,反而觉得心定的松了口气。
这些天木兰时不时的在兰院周围晃悠,也见了不少的人,包括太监,奴婢,仆妇等等,可玉珠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想来那个四贝勒还真是一个特定的例外。
还好这玉珠只对那四贝勒一个人有反应,要是见个男人就发光发热,那她以后还能不能带着它出门了。
不过这四贝勒到底有何特殊呢?
为什么这玉珠就独独对他有反应?
是他和玉珠有什么渊源?
还是他身上带着什么特别的东西?
木兰皱紧眉头苦思不解。
等四贝勒进了正房后,木兰又靠着墙角等了半晌,见太监们全都出来守着了,也没见李侧福晋那有动静,看来今天这事成了。
木兰松口气,她如今只希望那钮钴禄芯兰给力点,能稍微表现的好点,让四贝勒对她的印象改观。
就算暂时不能和那耿格格相比,起码也不能跟武格格排在一条线上。
其实说来,这钮钴禄芯兰也不亏,四贝勒那么一个高冷禁欲的极品,她有这机会应该偷着乐才对。
要不是自己的年纪实在大了点,颜值也差了点,这种让她心水的男人,怎么也得……
她想什么呢?
可不能心花花的为老不尊,木兰苦恼的敲敲脑袋。
等见正房里拉铃叫了水后,木兰才终于放心了,丢开心里那点小小的酸意,她晃悠着慢步回了屋子。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如流水般过去,眨眼间木兰来到贝勒府也有两个月了。
想着不能老躲着不见四贝勒,木兰觉得她该想个法子,最好能遮住玉珠发出的光亮,不让人发现它的异常。
至于不带玉珠去见四贝勒,木兰试了两回,发现这法子还真不行。
两个问题,距离还有时间。
距离近,比方说她把玉珠放在桌上,她人就待在屋子里,这短时间还行,只是感觉有点心慌烦躁。
可要是时间长了,她就开始觉得全身刺痛发麻,骨头缝里也开始发痒,感觉心在“咚咚咚”的狂跳,似乎下一刻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要是距离远,在兰院里还好,她把玉珠放在屋子里,她去正房短时间里也只是略有点心慌难受。
可要是她出了兰院,稍微走远些,她就开始心跳加快,心慌想吐,身上的皮肤和骨头开始刺痛刺痒,身上还会不停的往外流汗。
木兰有种感觉,她要是不快点回去,这没了玉珠在身边,只怕她这身上先是流汗,后来就要流血,弄不好她这好不容易才养出来的一点肉都会被抽干了去。
那次木兰白着一张脸,满身汗水摇晃着回来,那奄奄一息,有气无力的模样,可把见着的绿乔给吓了一跳,只以为她是生了什么大病。
后来见她回到屋子里歇了一会脸色好了些,绿乔这才放心的没再叫着去求格格请大夫。
全忘了木兰自己就懂点医药,而且如果她真生病了,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如果主子不受宠,那可是请不了大夫的。
一般只能自己找药吃或是忍着,如果真病的重了,只会被人抬着挪出去,至于挪出去以后怎么办,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么试了两次后,木兰她是真的怕了,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太难受,也太危险,她是真不敢再去尝试了。
木兰无奈之下,她只能琢磨着另外想法子。
后来她想着黑色的布容易遮光,木兰叫绿乔给她找了些厚实的黑布,她准备缝出几个结实的小口袋,等四贝勒来时再试一试,看能不能挡住玉珠发出的红光。
等木兰把玉珠拿出来放在桌上,拿起黑布左看右看的摸索着准备裁剪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