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状,木兰满眼笑意,她就知道会这样,果然一切如她所预想的那般。
这没了木塞的阻挡,一股难以形容的酸臭味瞬间喷发而出,渐渐弥漫了整个屋子。
“啊,这,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
钮钴禄芯兰惊叫着把瓷瓶扔到桌子上,整个人逃命似的跑的老远,双手不停的在鼻子前扇动,等发现没效果后,就干脆两手一捂,直接挡住了整张脸。
香豆和红莲两人也花容失色的捂住鼻子急急往后退,桌边顿时就剩下了木兰一人。
木兰伸手把瓷瓶扶正,又把木塞塞上,过了好一会后,那股酸臭味好似才慢慢的散去。
离得老远的钮钴禄芯兰这才磨蹭着又走回来坐下,盯着瓷瓶的眼神仿佛在看着致命的敌人。
想着那股难以形容的酸臭味,她心里的火气是蹭蹭蹭的往上冒。
还“玉容膏”呢?
就这?
“木嬷嬷,你是不是在故意整我?”钮钴禄芯兰眼含怀疑愤怒冷冷的问。
难道就因为早间她的态度不好,所以木嬷嬷现在是在报复她?这是故意在恶心她?
想想真是太可恶了。
木兰板着脸严肃的摇头,一副被冤枉误解的样子,就算是也不能承认,她又不是傻。
不过她也没想到,这加点鼠尾草的粉末,就能产生这么强烈的异变,虽然确实把药效加强了几分,可这味道闻着还真是难以形容。
下次她再用时,一定要慎重慎重。
“那这药怎么这么臭!”说到最后一个字,钮钴禄芯兰像又闻到刚刚那股酸臭味似的掩嘴干呕了几声,整张脸苦苦的皱成一团,恶心的整个身子直颤。
“小姐,会不会这药就是这个味道。”香豆忙上前帮她顺着背,满面迟疑的说着,却是自己都不太相信这个说辞。
钮钴禄芯兰满眼怀疑的盯着桌上的瓷瓶不语。
按说这个木嬷嬷是她额娘请来照顾她的,那自己就是她的主子,虽然她老是觉得这个木嬷嬷有可能是个骗子,但万一她不是呢?
而且这个木嬷嬷她现在既已身在这府里,如果不想丢了小命的话,她应该没这个胆子敢骗她、害她吧?
“小姐,这药哪有不苦的,苦口良药利于病嘛。”香豆冥思苦想的继续编,心里却只能呵呵苦笑。
夫人叫她要帮着木嬷嬷跟小姐好好相处,还要随时上报她们相处的情况。
对此,她也很无奈。
“可这不是苦,这是臭!”钮钴禄芯兰抗议,苦她还能忍受,可这臭……真是太要人命了!
不能再想,再想她就真要吐了。
“小姐,为了美,要忍!”香豆继续给她鼓励打气。
心里却只希望小姐不要怪她,毕竟这都是夫人逼她这么做的,她一个小丫鬟,是不敢不从命啊。
“那这个要怎么用,难道要吃,吃下去?”钮钴禄芯兰光是说就想吐了,赶紧偏头摆手直呼:“不行不行,我不吃,臭死了,赶快拿远点。”
木兰暗笑摇头,吃?她心地还没那么坏。
她加这鼠尾草粉末,一是想把这药效加强几分,也好早点体现出她的本事。二嘛,也的确有小小惩罚一下她,给个下马威的意思。
她只是没想到这效果会出人意料的好。
“不是吃。”钮钴禄芯兰见着松口气,干吞咽几下,想想后皱眉再问:“难道是涂在脸上?”
木兰点头,对,就是这样。
要涂脸上?
钮钴禄芯兰看着桌子的小瓷瓶,迟疑不定的问:“要是这个药根本没用,要是用了这个药,反而让我的脸更严重了怎么办?”
那她不是亏大了!
香豆见状双眼一亮,上前提醒她:“小姐,不如先让底下的丫鬟们试试,要是有用的话,您再来。”
“这个好这个好。”钮钴禄芯兰欣喜的点头。
“那叫谁来试?”她问完直直的看着香豆,意思你来。
香豆惊愕的一愣,想着先前那股逼人的酸臭,只觉得一阵腿软,她干笑着建议:“小姐,这,这也不能随便找人,还是找一个跟您一样病症的,这样也好看清楚药效嘛。”
这外面的小姐妹们,可千万不要怪她,她真是身不由已,逼不得已啊!
“对,对,就应该这样,要选一个脸上也有疙瘩,不,也有痘痘的。”钮钴禄芯兰说着看向一直守在门边的喜儿:“喜儿,你去把院子里的丫鬟都叫进来。”
喜儿惊恐的转身跑出去,幸亏她没跟小姐有一样的病症,否则那东西岂不是要抹她脸上,想到这,她心里又有几分小庆幸。
不多久,就见喜儿领着七个小丫鬟战战兢兢的排着队走进来。
她们不安又有些恐惧的悄悄抬眼看了屋里的几人,想着先前喜儿的话,都齐齐的打了个冷战,纷纷颤抖着小身板,有几个胆小的甚至已经忍不住泪奔。
“奴婢见过小姐,见过木嬷嬷。”众人齐齐福身行礼,那一双双小腿抖的,真怕一不小心就给跪了。
“香豆,你去选人。”钮钴禄芯兰严肃着小脸指挥。
要是这几个丫鬟里没有合适的人选,她就叫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