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从老家拐来的,那些人在路上对我用了粗……”
最应该害怕的不应该是她吗?
她是女孩子,被伤害的方式有很多,就是不被占便宜,被那些人污言秽语的调戏,也让她很难受。
可她一直在咬牙忍着,心底始终带着一份坚定,她坚信,邪不胜正。
她哥哥和嫂子一定会找到她。
“你……没事吧?”
那人动了动,说话时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微弱的痛苦;挪动身体的时候贺语还听到他吸气的声音,贺语才恍然想到他可能受伤了。
她一个女孩子在被绑来的路上都被动了粗,更别提他一个男子?
“我没事,倒是你,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
熟识之后,对于男子的靠近她也就没有像之前那么防备,而是凑近他几分,想要知道他哪里受伤。
当摸到他胸前的时候,摸到了衣服上的黏湿,她不自觉的捻了一下。
“唔——”
衣服被捻起,扯到了他的伤口,他忍不住嗯哼一声。
贺语忙松开手里的衣服,双手摩挲着找到他的头部和肩膀,将他的头部靠在自己腿上。
贺语想帮他包扎,可屋子里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
再加上男女有别,她就没有出声。
“你睡一下,我……我们一起等我哥哥的营救。”
“你叫什么名字?”
腿上的人动了动头,出声询问。
他的声音很好听,即便此时受伤,声音嘶哑,依然难掩声音中独有的清澈。
贺语抿了抿唇瓣,沉默了一会儿,才出声道:“我叫贺语,你呢?”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男子无声的扬了扬唇。
贺语等了一会儿,等来的却是他微弱的鼾声,让她气得呼吸一窒。
这人,太过分了!
问了人家的名字,在人家还没回答的时候,居然睡着了,太过分了!
许是因为有了同伴,可以互相依靠,贺语心底的害怕少了许多,静静的等待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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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怀疑是马陆党的余孽做的。”
唐心冷着脸开口,眸底满是对那些人的恼恨。
卖国求荣,残害同胞,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我接贺文之前已经给李团长打了电话,汇报了我的怀疑,上头会用尽全力追查的。”
贺言也觉得是对方的余孽。
他更是没料到,对方为了对付他,会用贺语做饵。
贺文一直坐在沙发上,冷静的回忆着抓走贺泠那几人的走路姿势和背影。
良久,他双眸看向贺言:“哥,你说的那个特务跟军人走路一样吗?”
“准确来说是有区别,区别细微,很难分辨。”
贺言看向贺文,示意贺文把他想到的事情,或者疑点说出来。
贺文歪头,眸中闪过一丝挣扎,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倒是觉得不会你们说的那个势力。”
从贺言跟唐心的口吻中,贺文大约猜到对方是要搞什么大动作。
可若搞大动作,这个时候来打击报复,不就等同于在挑衅华**队,让华国的军队现在就去剿灭他们吗?
换做是他,他绝对不会那么干,那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