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强盗还在抱着齐根而断的腿部在哀嚎。
“你知道你现在这个状态是活不了的,我问你搭,我给你个痛快。”京溪面无表情看着哀嚎的强盗平静说道。
“巴嘎!!巴嘎!!”高个强盗不理京溪,脸色狰狞抱着大腿一边哀嚎一边滚动。
剧烈的翻滚使得伤口处的动脉开始大量出血,哀嚎声缓缓减弱,滚动的身躯也慢慢不动,偶尔抽动一次,眼睛慢慢变得空洞,手微微抬起,似乎要抓住什么,依稀看的出来对生的渴望。
“................”京溪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我还什么都没问呢。
“早知这样,何必当强盗。”京溪内心叹息一声,转身往花子走去。
不是京溪冷酷,而是这个时代残酷,中田村发生屠村惨案,到现在都没有人查看,可见是一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
京溪不想死,也不能死,我不能死那就只有要我死的人去死!。
花子似乎哭累了,瘫坐在一旁眼神呆滞,毫无生机,萌生死志。
俗话说哀莫大于心死,看她这样子估计是离这不远了。
“死很简单,活着却艰难,活着的人应该背负死者的意愿活下去,生或者死在你手上,”京溪转身说完,转身拿去起掉落一旁强盗武士刀,扔在她面前。
花子空洞的眼神,开始有了焦距,愣愣的看着脚边的武士刀,随后笨拙的拿起武士刀,愣愣的看着。
太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照射地面,形成一个个不规则的光斑,一阵清风徐来,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一片美好景象,偶尔几声鸟叫声传来,平添几分生气。
许久之后花子提起武士刀缓缓站起,随后步履蹒跚的走向高个强盗尸体,深吸一口气,拿着刀对着强盗尸体猛砍,边砍边哭。
或许是累了,或许是发泄够了,随手把刀扔一边,呆坐在一边。
中山京溪只是静静看着。
过了许久,
花子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平静看着京溪。
“你能教我练刀吗”花子平静的死死的看着京溪。
京溪看着花子,看着这双眼睛,这双眼睛透露不出任何情绪,只是一片平静,与其说平静更像是死寂,随后点点头。
“师傅大人,和田花子跪拜”见京溪点头,花子站立而起,走到京溪面前,按照传统拜师礼仪跪下,磕头。
京溪坦然受之,在这个时期,收弟子是一件重大的事情,也是一件非常慎重的事情,可以说仅此于父母的关系,“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傅”。
本来拜师礼仪是非常复杂的,但是现在条件有限,一切从简。
而且京溪之所以答应下来,主要是欣赏花子的坚强,坚韧,重情谊,不管花子出于什么目的,对京溪来说都无所谓,只要自己够强!
随后两人捡些干枯树枝,把天野慕雄放入其中。
火势逐渐扩大,满满的把田野慕雄吞噬。
剧烈的火光把花子的烤的通红,花子跪在火堆前,闭着眼嘴里念念有词。
京溪静静的看着火势,陷入回忆,犹如回到了火势冲天的那一夜,不自觉的紧紧握住刀剑。
火势逐渐减弱,最后熄灭,花子缓缓站起身,撕下衣襟,捡起会零碎点位骨头郑重包起,随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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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染红了天空大片云彩,也染红了大地。
一男一女给夕阳照射出长长的影子,左边男子,哦,应该叫男童,容貌清秀,头发随意扎起,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眼神平静,消瘦身躯散发出淡淡泠冽气息,
右边女子着日式传统服装,日式传统盘发,容貌清丽,几缕长发掉落脸颊,平添几分抚媚,只是眼神毫无生气略显可惜。
这两人正是中山京溪以及和田花子。
经过一下午的相处,京溪知道和田花子,与未婚夫都是住在杯户町(镇)。
从小就是青梅竹马,日本女子本身地位偏低,故而难得出门,其未婚夫就隐瞒家人偷偷带她出来打猎,随后便有了这一幕。
同时京溪还了解到这个城市等级,分为村,町,县,京都,京都与县是平级的,只是京都的象征意义大于其他县,故而最高。
上百年前据说日本都是安居乐业的,由上康家族的族长为首,众多家族依附,称为天皇,一统天下,结束了以前的混乱时代。
但是随着历代天皇莫名逝世,皇子都离奇暴毙,天皇无人继承状态。
个个诸侯野心开始膨胀,随后就开始了更加混乱的时代。
以家族为单位的武士阶层开始无视法规,连年的战乱使得民不聊生,拿起农具就是农民,拿起武器就是强盗。两个身份随意变换,官府已经成为摆设,毫无存在意义,甚至不得不对强大武士阶层家族俯首称臣,由家族武士来管理城市。
和田花子本身是商人家庭,属于富人家庭,但是地位低下只比平民稍微高点,但是田野慕雄却是武士阶层,武士是特权阶级。
在这混乱时代必须依靠武力来守护自己的财富,所以对与花子与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