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2 / 3)

,颠来倒去问了无数遍。

“他原来,长那样?”

“他长那样,他一直都长那样???”

不是何常祺,又不是燕王。在燕王之上的绝色美男,那得长成啥样啊?

……

话又说回来。

燕王虽是真绝色。可下血本勾搭月华城主的结果,至今却是没有结果。

这番操作,亲手写过《月华城主风流史》的宣萝蕤都开始怀疑人生了。毕竟按照以往套路,城主此刻不该早成为燕王的一只舔狗,心甘情愿加入西凉阵营?

结果却是不仅把小燕子吃干抹净没有舔,还反手就要一份“西凉第一美男”的外卖打包带走。

() 宣萝蕤寻思着,不应该啊,燕王若是好好打扮一下拉出去,哪怕跟卫留夷洛南栀顾苏枋那群各州绝色放一起也根本不会输,甚至艳压也不在话下——

可月华城主对他们燕王的态度,就这?就这?

大晚上的,寻访一无所获。

去小院汇报后,何常祺嘀咕:“一根毛都没找着,怎么燕止那家伙看着反而还暗戳戳挺高兴的?”

赵红药:“是吗?我倒觉得他还蛮气的啊,话都不愿多说了。”

宣萝蕤:“明珠暗投,着实是惨。”

师远廖:“……”

不是,这群人哪里看出燕止高兴,哪里又看出生气了。燕止不跟寻常差不多吗?

……

燕王回了屋:“萝蕤问你,那人穿了什么颜色衣裳,你又是何地看到他?方便她明天再找。”

慕广寒:“……”

没衣裳,场景是他偷看人家洗澡,这要怎么说?

“万一明日还是寻不到,”燕止道,“西凉第二美男何常祺,城主若不嫌弃,随意带走。”

慕广寒:“…………”

也幸好没能找到。

惊鸿一瞥就是惊鸿一瞥,哪能真像路边野花一样随手就摘回家?慕广寒当时说那话,无非也是因为看着燕王表面上给他买这买那,背地里却与樱懿勾搭的恶劣行径,一时恶向胆边生。

说完后悔了。

燕王倒大度,还真帮他寻人。

慕广寒一边敬佩其面对如此挑衅时仍旧能保持的涵养,一边也暗暗寻思,既然前几天那般搂搂抱抱、依依不舍,听闻他另有新欢,燕王难道不该演一出醋坛子戏码么?

不过,如大兔子那般潇洒恣意之人,让他装醋精,可能太过强人所难。

正这么想,燕王在他身边一坐。

月色朦胧,落在他的一地银丝上,淡淡的光晕。

那么漂亮的头发,他也不嫌弃沾染慕广寒身边刚一堆拆得乱七八糟的吃食。瞧这西凉奶饼刚吃了一半,果子干造了半包,烧刀子也喝了好几口。

燕王的身上,依旧有淡淡的幽兰香。

“城主今日所见美人,或许着实殊色,让城主见之不忘。”

“但倘若遍寻不得,也请莫要介怀。”

“燕止以为,容颜再好,若是无法在一起谈天说地、博古论今,同我与城主这般一见如故、灵犀默契、日日都有说不完的话,便再是美人,最多看上日,也厌了。”

“……”

月色无声。

燕王说完,竟自然而然地,就往他肩上一靠。

慕广寒心中再一次叹服。真的,之前他遇到的那些空有野心没法做大做强的前任,都该来燕王这边上课!让燕止教教所有人如何润物细无声地演到人心坎里,用全然不着痕迹、若有似无、真实自然的火候,去力挽狂澜、继续暧昧。

砰。

他叹气。不轻不重地,锤了燕王一拳。

燕王吃痛,有些不解地凑过来看他,他别过脸去不理他。燕王像个不肯放弃的大型动物,继续往上凑。

然后,就被月华城主偷袭了。

那是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燕王没有丝毫抗拒。

于是慕广寒咬咬牙,再度用沾染着烈酒的气息,攫取了他那形状优美的唇。燕王依旧乖乖任他亲,如此下去,即便他真的干脆一鼓作气睡了他,看着未必行不通。

只是。

只是,那又有何意义呢……

这一吻很长,紊乱的喘息,良久慕广寒才放开了对方。月色下,燕王的模样依旧显得平静无澜。却就在他张口,要问同他说些什么时,第次,他主动凑了上来。

这个人,真的,时时刻刻,都能知道别人最想要什么。

真可惜,这并不是什么甜蜜的吻。

虽然很投入,也很恰如其分。可有时有些事情,越是温柔以待,越是一分一毫都准准挠在了他的心间上,越是让人觉得空洞。

一吻终了,燕王漂亮的唇抿了一下,像是回味,随即像是上了瘾,又想亲。

慕广寒却忍不住挡了一下:“哎。”

“我问你,你,是喜爱我么?”

“……”

极其荒唐的问题。宿敌之间最为心照不宣的游戏规则,就是最后那一层谁都清楚的窗户纸,谁也不可以拆穿。

可他还是去揭了。

却不是像曾经无数次那样,用那颗还在跳动的炙热的心,怀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天真,去期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