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大网的罩住,我们逃不出,也离不开这里!
幸运的是,能够利用磐石般的信念活下去,就像是精神不死,视之为永恒,手持北斗剑,天下间不再有任何人能够将我抹杀。
就像有的人活着,其实已经死了,可有的人死了却还活着。
我明白了磐石的真谛,心智回到曾经初出茅庐的岁月,能有今天的成绩全凭过去的坚持,而当站在更高的地方时,享受到了高处美景带来欢愉的同时,却忘记了这一路走过来的艰辛岁月。
所以说,我的心在检讨,并且,又在检讨中获得道的真谛。
我非人、非仙、非妖、非鬼、非魔,又怎能会受六道众生所压迫。
释尊大惊,以佛陀降魔印,楞严咒法企图灭杀我,然而此次的恢复,身体当中的所有暗疾消失一空,我再次持剑战天,就连一诚也是如此。
我们俩现在分工比较明确,他去对付罗汉护法,我则单挑释尊佛魔。
坦白的看待问题,实力上还是有着悬殊的差距,我打不过释尊,他也打不过罗汉、韦陀、四大天王。
当然了,在寻得出了磐石之后,能够拥有着不死不灭的机会,就好像,我一刀杀不死他,那么,就多砍他几刀,总会有办法的!
持剑战天,无数次的被击倒,无数次的再被打趴下。
到最后脑海是一片空白,但却始终有一根儿弦儿在悬挂着,凭借着它做为救命稻草作用下,灵魂不散,每一次被无情灭杀,都能够重新恢复。
然而,无数次的疼痛感几乎快要让我崩溃,甚至还会自己问自己,降妖伏魔,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得到的结果却是肯定的,重要,我觉得非常重要!
如果天下凡人皆以死绝,那么曾经热爱的土地,家乡,还有山川大河,难道都要被无情的摧毁么?
如果真的是那样,天地间就我一个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亲人、友人、爱人,都是在告诉我一个很真实的事情,我们活的不是生命,因为生命只为了活而活,也是花花草草求生的本能,人非草木,活的就是情分!
甚至连释尊都被我们俩的意志力所折服,自古正邪有别,不死是他死,就是我活!
北斗剑无数次的挥舞,剑魂与剑身数次的相容,法剑之上蕴含着摧毁一切生灵的杀机,还有一诚幻化明王菩萨的决然。
如果连释尊的佛魔都打不过,以后还谈什么对付道尊,谈什么去找夏玲珑,谈什么去认下我的儿子!
“啊!杀!”我记不得是第几次的飞跃,释尊双手合十,一记说法印将我再次打散。
这一回倒是出现了一个意外,失去意识的时候,按照无数次的经验来看,我现在应该是凭借着心里坚定而复苏才对,可现在,我的脑海竟然不受控制的开始有三世佛经回荡。
密密麻麻的经文印在我的脑海,不断拍打敲击的同时,问题也开始越来越严重,因为我根本就无法想到自己的坚持意念。
如果没有意念,岂不是证明我要彻底消散么?
洪钟、木鱼、梵唱、讲经,这些种种声音一股脑的全部袭来,并且还在脑海里形成了一个漩涡,使我受困于此,深陷泥潭。
眼睛是黑的,看不清楚周围任何的情形,身体却又又一种被包围捆缚的感觉。
我拼了命的挣扎,甚至开始步履蹒跚的挣脱,然而,无数次失败过后,我渐渐有些体力不支。
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一诚也会遇到么?
就当快要坚持不住时,我就觉得身体一轻,失重感令我天旋地转,头朝下摔入无尽深渊。
不过,这只是一种感觉而已,虽然是深渊,可我并没有觉得撞击感,身体更是毫发无损。
跌入黑暗,进入到了光明。
脚下一片平坦,四周更是云遮雾绕,我如孤独的旅人,在云雾中不断穿行,走啊走,过了好久,竟然出现一座山峰,抬头仰望,妈了个鸡的,这也太高了!
“是啊,这也太高了!”
“没错,它咋那么高!”
“高就高,翻过去!”
三种声音吓我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出现三个一模一样的我。
他们发现了我的注视,竟然缓缓的举起手:“终于等到你来了!”
“是啊,等我都心急了。”
第一个说话的我,穿着道袍,仙风道骨,头戴发簪,与当年的道衣幻化影子如出一辙。
第二个说心急的人,穿着一身黑衣,眉毛倒竖,时时刻刻都像是很愤怒。
而第三个默不作声的人,穿着绿色衣服,眼神阴狠,不喜言谈,全身散发着绿气。
“你们到底是谁!”
“我们?”
“这里又是哪?”
“是哪?”
三个回答的出奇一致,把我搞得非常非常气愤。
不过,仙风道骨的人说话了,他微笑道:“我们是三尸神,你不是来找我们的么?”
如果能有冷汗,我绝对冒出来了,三尸神是啊,那是修道之人最高的境界,一旦斩了三尸,那就是道尊、释尊一个级别的强者。
《抱朴子·微旨》称“三尸神”属于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