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会如此关心汉钟离现在的情况。
但是,当我提起来他的名号,大毛仍然开始哭,但当我心沉入谷底的时候,它却忽然又咧嘴笑笑,然后又哭,然后又笑,把我都彻底搞蒙了,他到底什么意思?难道说是哭笑不得么?
我说:“你特么到底怎么回事啊?又哭又笑,难道说,钟离权现在让你哭笑不得么?”
我这么一问,大毛先是愣了半晌,然后竟然诡异般的点点头。
我勒个去,还真的是哭笑不得?
“那吕祖呢?”我又问。
大毛眼神呆滞,好似陷入到了沉思的状态,更像是在考虑到底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把整体的事情演绎到完美。
我与它对视了小半晌,突然间,大毛一跃而起,然后开始原地给我来了几个后空翻,乍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得了疯驴病。
“你的意思是,吕祖疯了?”
大毛定住身体,与我凝视了片刻,随之诡异般的点头在我心里却成为阴霾。
八仙集体出事儿,汉钟离哭笑不得,吕祖上蹿下跳,这是一头驴用它的表达方式来为我呈现出的现状。
然而,更多让我无奈的是,它虽然不会说话,但表演的天赋却又出乎我的预料,在第十层镇妖塔,大毛疯跑了好几圈,片刻过后,它嘴里面钓着什么东西疯跑过来。
近距离时,我傻了眼,因为它竟然叼着一个人!
不对劲,浓郁的尸气弥漫,此人面色发青,牙齿外凸,双手指甲更是锋利如刀,这是…僵尸?
能被困在第十层的僵尸,天啊,难道说他是旱魃!
旱魃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出现的频率可是非常的高,传言,魃的先祖是黄帝的女儿,十分厉害,能手撕大罗金仙。
但历史上出现旱魃的次数很多,只不过,黄帝只有那么一个女儿,所以,后代引起旱灾的怪物,不是最初的魃。
也或许,这玩意儿成长起来是分等级的,就算是旱魃,也有血统高贵之分。
它是能带来旱灾的妖怪中最出名的。《诗·大雅·云汉》:“旱魃为虐,如惔如焚。”据说,旱魃主要停留在北方,所以北方多干旱!
在山东,过去每遇干旱,把新埋的尸体当旱魃打的风俗十分普遍。
据《大清律例·贼盗·发冢》的记载,清嘉庆九年(1804年),高密久旱不雨,有人发现年初病故的村民李宪德坟土潮湿,便纷传李死后变成了旱魃。
各村民众不顾李家阻拦,刨坟开棺,见李的尸体尚未腐烂,更加确信李就是旱魃,不由分说将尸体烧毁。
李家将掘墓者告上公堂。此案无成例可循,最后刑部将领头人仲二以“发冢开棺见尸律”判了个“拟绞监候”罪(相当于现代在的死缓),才将此案了结。
乡村中认为是死后一百天内的死人所变,变为旱魃的死人尸体不腐烂,坟上不长草,坟头渗水,旱魃鬼会夜间往家里挑水。
只有烧了旱魃,天才会下雨。鲁中一带乡村中烧旱魃习俗延续至二十世纪六十年代。
后来,祖国昌盛,直接就将妖魔鬼怪打的无处遁形,民间旱魃等牛鬼蛇神就随着历史的岁月而渐渐的远去。
但今天,大毛竟然给我叼着一只旱魃到了眼前,我滴个天啊,到底这头驴在离开我的那那些年遇见了什么事儿?
驴脸还是那驴脸,只是驴不再是从前的驴。
也许是刚刚它能吊打穷奇,吓死饕餮,像赶孙子似的吓跑三头蛟的行为,磨炼了我的神经,导致我现在的接受能力比较强。
旱魃一落地,谨小慎微的望着大毛。
“黑尊者,误会…误会,小的就是随便看看,您继续,愿意干啥就干啥。”
这旱魃弓着身子,低着头,虽然乍看起来很凶,但是,眼神里的畏惧之色绝非做作。
还未等我与旱魃交流,大毛开始它疯狂的演技。
主角就是这头驴,配角是旱魃,大毛将旱魃叼着,然后丢到了天上,等旱魃没落地呢,大毛自己一仰头,摔倒了,然后开始翻滚!
我说:“你的意思是,敌人从空中偷袭,伤了八仙。”
大毛连续点头,之后又是蹦起来,踩在了旱魃的背上,然后把舌头出来,歪着嘴,咧着牙,一下子摔倒了。
我说:“你们在反击的过程中,有人偷袭。”
大毛兴奋的开始乱叫,我又说:“张果老被偷袭受伤,你带着他逃亡?”
大毛继续点头,我问:“伤的怎么样?”
为了能给我来一场完美的演绎,大毛竟然开始猛烈的跺旱魃,先跺胸口,砸的旱魃嗷嗷直叫,心口塌陷了一个大坑,之后又开始跺他的肩膀。
旱魃大喊:“尊者饶命啊,再演下去,我就死了!”
大毛感觉折腾的差不多了,它停下来喘了口气,我望着浑身上下都是疮痍的旱魃,惊讶道:“张果老心口重伤,还被打断四肢,抓了神魂,现在生死不知?”
大毛听我说完,立刻继续开始“啊啊啊”的哭了起来。
我说:“谁做的!”
心里已经炸开了锅,到底是谁?能将太古年间证道的蝙蝠精重伤,甚至还将他带走后生死不